祁朽每一个动作都在程邬的眼里放大了数倍,那是煎熬的过程。
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紧张,此时祁朽身上的肌肤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程邬看着看着眼眶慢慢充血,祁朽的手解拉链解到一半遇到困难,好像被卡住了,在一旁看的男人再也忍不了,程邬的左手握住祁朽的的手,欺身上去,声音喑哑:阿朽,你是故意的。
祁朽心情很好的笑了笑,平时冷淡的男生,这一刻的笑容如夏日花火,绚烂又灿烈。
他的阿朽本该如此炽热,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
祁朽:程邬,就准你勾引我,不准我勾引你吗,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祁朽的拉链被程邬的左手用力地撕开,平日懒懒散散的男人在这时候也变得急躁:阿朽,对你我没有道理可讲。
道理,那是对外人的,对你,只有我的本心。
第68章 绯闻
第二天祁朽醒来的时候, 只觉得疼,浑身哪儿都疼,尤其是下面, 他面色冷漠地躺在程邬的床上, 无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好一会儿眼睛才对焦,昨晚的记忆铺天盖地朝他大脑中挤来。
呼吸交融, 从腰窝传至脊背的酥麻, 情到浓处时不可抑制地呢喃, 还有十指紧扣。
游戏里要买什么都方便,昨天程邬在他耳边诱哄他买了不少的玩意儿,而那些玩意儿最后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祁朽的手抓在床单上, 难得无措地抖了抖,他低头去看, 不仅是他的身上的其他部位,就连手指上也是青青紫紫的,祁朽也终于明白,程邬反复问他:确定好了吗是什么意思。
二十几年活得清汤寡水的男人一旦开了荤也太可怕了。
身上很干净,昨天他困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被程邬单手抱进浴室清洗了一番。
程邬身体力行地告诉祁朽, 就算只有一只手,他也很行。
在祁朽冥想之际, 卧室的门被打开, 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男人站在门口:阿朽,饿了吗, 我刚煮了热粥。
祁朽红着耳朵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不确定道:你?做饭?
程邬的瞳孔又变得危险起来, 他走到床边, 先是在祁朽的唇上落下一吻,接着轻笑道:阿朽又是在质疑我单手地能力吗?
说着,程邬的手顺着被窝钻了进去,被子里面的祁朽什么也没穿,他一把打掉程邬要在他身上造次的手,咬了咬牙:没,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来。
程邬离开以后,祁朽松了一口气,他真怕程邬刚刚又对他做些什么,祁朽忍着疼痛和不适感开始穿衣服,洗漱完走进餐厅,迎着程邬的目光坐在了餐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