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
我出去买。
你发炎了?
严策摇了摇头,跪坐到床边握着对方的手说:我怕你发炎怎么办。
应该不会。简越看对方有点委屈的劲,有点好笑。
严策垂着头极其难为情解释:我太莽撞了是吗。
没有。简越抽出一只手掐对方的脸,我感觉很好,没有粗鲁。
严策抬起头,眼郭发红,真的?
真的。简越心里松了一口气,又有点觉得好笑,允许有下次。
下次?严策抓住对方掐着自己的手,那你跟我说说,我哪里做的不好,我改改。
简越噗嗤笑出了声,什么啊,你这么较真干嘛。
我想珍惜。严策掀开被子一骨碌攀到对方身上,你不说我就自己实践出真知了。
都来几回了简越是没那个体力了,停停停,我困了。
严策从对方身上翻下去,将人揽进自己怀里,那你说我哪里不好不成吗,不然我紧张。
你这么不自信?
倒也不是不自信,是怕你不高兴。
严策相信自己是没问题的,可毕竟和对方是第一回,怕做的不好的话,在对方心里有落差感。
简越的第一个念头是对方会不会把自己和那个前任作比较,然后心里有这个想法时,他自己有点罪恶感,自己怎么能还想到那个人,不过自己竟然不会轻易再想到那个人了,显然是天大的好事。
没有不高兴。简越不自觉的缩进对方臂弯里,但你下回不能次次都不戴。
好。严策恶趣味的咬了对方一口头发,可是这回是家里没有啊。
简越轻重适当的往对方肚子上就是一拳,睡觉。
严策一直待到年二十九中午才走的,简越把人送上车后一回家,看到门口和严策一起贴好的对联,心里不免有点失落。
就在严策上车前还问了简越要不要和他一起回去过年,当时简越的反应依旧是坚定的拒绝。
不过现在想想,当时同意的话,也没什么啊。
刚刚进家门不到两分钟,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简越没有看猫眼的好习惯就直接开了门,看到门外的傅开时,他立马就要反手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