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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曼哼唧一声:也就是刚认识的时候看他长得帅还挺老实,没想到啊现在在我这里,老实已经是个贬义词了!

    诶,你俩没有

    江亦曼鼓了鼓腮:喂喂,我俩才谈多久,我是那么容易就被美色迷惑的人么?你这个没谈过恋爱的,还教训起我来啦!

    林眷柔立刻想到了程礼彰,顿了顿,有些欲言又止。

    那边江亦曼已经发动了车子,笑道:走啦,摆脱臭男人,咱俩自己去找乐子!

    林眷柔温柔的笑眼看她:你还真是洒脱,一点失恋的样子都没有。

    江亦曼撇嘴:失恋的是小幼师,现在我是江家小姐,那种臭虫,本宝宝根本不放在眼里。

    闺蜜二人玩到凌晨才尽兴而返,江亦曼把林眷柔送到楼下,因为要开车,她没有喝酒,林眷柔却有些朦胧的醉意:曼曼,托你帮个忙。

    什么忙?

    帮我定制一支钢笔,要好一点的,地位比较高的男人用的。

    江亦曼的父亲是珠宝大亨,旗下产业涉猎很多,定制一支钢笔,确实不算得了什么。

    但让江亦曼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林眷柔从没有这么郑重其事地要送人东西。

    她两眼放光:送男人吗?你是不是有情况了啊!还是地位比较高的男人?你不会堕落了吧我的柔柔,竟然抱上了金主的大腿?

    林眷柔笑了笑,一双氤氲着醉意的眼,斜着觑她,勾魂摄魄:我还用得着去抱别人的大腿么?眼前不是就有个现成的?

    又解释道:别人帮了我一个忙,我送个谢礼不为过吧?而且,欠着人情不太好,还了人情,就省的再有什么牵扯,不好吗?

    我明白了,又是谁想追你吧。说不定人家根本不想让你还这个人情啊,就要拿这个吊着你好接近你呢!

    林眷柔自嘲地勾了勾唇角,她确信程礼彰绝没有这个意思,而让她没有信心的,是她自己

    还了人情,今后各自尘归尘、土归土,不过是被撩动了一点琴弦,没有交集,再变成一汪死水,也并不难。

    她没有反驳,只说:记得啊,做好了我找你拿。

    江亦曼摆摆手表示记住了,目送林眷柔进了门,才发动车子离开。

    林眷柔有些昏沉,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她有些难以招架的疲惫,喝酒不过是想自我麻痹。

    她开门甩了鞋子,软绵绵地栽倒在沙发上不想起身,电话在地毯上嗡嗡震动起来,她费力地伸长手臂去够。

    电话翻过来,指尖已经摩挲上去,她抬了下眼,只看到来电显示一串陌生号码。

    来自A市。

    她曾生活六年的地方,让她一生痛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