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在原地看着她像朵云似的渐渐飘远,眼里带着望不到底的热切美人在看画,而她本身又何尝不是一幅画?
他轻声说:我想为你作幅画。
林眷柔正垂头欣赏,闻言扭头看他,疑惑道:你不是已经为我画了许多。
程礼彰望着她洁白美好的脸庞,踱步过去,抬手捏上了她单薄的肩。
滴滴两声,他调高了室内的温度,林眷柔的鼻尖渐渐沁出汗芽来,她垂着眼不敢看他,感受到他温热的手掌贴上了脊背,蝴蝶骨的棱角抵在掌心,裙摆往下坠落,衣料同皮肤细小的摩擦声令她紧张地咬了唇,程礼彰抬手将手指压在她唇上,声音里含着蛊惑:咬我。
而后,纱裙终于寂然无声地堆在了她脚边,一室安静里,程礼彰垂首轻柔地吻她,一手捏上了画笔。
林眷柔倚在沙发上几乎睡着了,程礼彰靠过来时她几乎毫无所觉,被他啄吻了好几下才惺忪着醒来,懒洋洋道:画完了么?
程礼彰点头,指了指对面,林眷柔抬眼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画上的美人曲线完美,半张半阖的眼,朱红娇艳的唇,正是她的模样。
林眷柔红了脸,捂住眼道:我不要看。
程礼彰从善如流地俯身压在她身上,将她的视线隔开,垂首含她耳垂:这幅画,和你,都是我一生的珍藏。
林眷柔顿住,抬手圈住他,嘴唇相接,情话呢喃,明明是寒冬时节,这小小室内,却仿佛春意满园,开出了一地旖旎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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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礼彰带林眷柔去见外公外婆的头一天,程母从美国飞了回来,她先回了B市,等两人过来,一家人吃了个欢欢喜喜的团圆饭。
祁老爷子此时见了林眷柔,什么都明白了,指着程礼彰直说他鸡贼的很,也明白了江家父母一片用心,叮嘱程礼彰:你记得也要到江家上门一趟,毕竟是小柔的干爸干妈了,你也是要跟着叫的,礼数要周全。江家的担心我明白,但是咱们家一是有畅言,二是有你母亲的经历,所以绝对不会对小柔有什么偏见,教他们放心好了。
程礼彰点头应了,与林眷柔挑了个时间也去了江家那边。
江亦曼倒是一直有听林眷柔报告进度,江母却是吃了一惊,而后便是真心实意地为林眷柔高兴。
吃了饭她便拉着林眷柔的手进了屋,把江亦曼都隔到了外面,江亦曼不甘心地拍门哀嚎: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