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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黄粱 春与鸢 1015 字 8个月前

    雨刮器在一瞬停止工作,封闭的车厢彻底变成无可窥视的孤岛。

    潮湿的衣衫紧紧贴在他的身前,他手指深入她的发,唇齿紧密地厮磨、纠缠、吮吸。

    暴雨越来越大,噼里啪啦地砸在车身上。

    变成互相纠缠最好的配乐。

    忘记燕京、忘记严琛、忘记那支未弹完的钢琴曲,忘记那场没结局的雨。

    这里是伦敦,这里是伦敦。

    这是梁风的魔咒,赐予她无上的勇气。

    身后在无声中松开,梁风紧紧抱住沈颐洲的脖颈。

    双目彻底地阖上,让一切都回到他的掌控。

    身体于是变成淙淙流淌的春水,在他重新触碰的瞬间彻底的臣服。

    疼痛带来真实,窒息带来依赖。

    祈求这场大雨永远不会停歇,好叫她彻底地沉迷沦陷。

    良久,双耳微鸣中终于听见一声声清脆的鸣笛声。梁风从这个吻中脱身,双颊绯红。

    雨刮器重新扫开倾倒的雨帘,向着她住的地方去了。

    路上再无多言,梁风默不作声地把身后的扣子重新扣好。

    单薄的衣衫已有八分干了,身后甚至出了一层淡淡的薄汗。

    看见他抬手重新开了空调,梁风别过脸去,看着模糊的、飞逝的街景。

    梁风没告诉沈颐洲她家的住址,但是他的车还是精准的停在了她住的地方。

    梁风没多问,只带着沈颐洲走进了屋子。

    一间很是平常的砖房house,看上去就已有不少年头。主人没有自住,里面的几间master room和single room全都租了出去。

    客厅里此时没有人,梁风带着他走到了自己的屋里。

    衣服虽然是干了,但淋过雨总归是不舒服的。

    梁风把包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给沈颐洲先拖来了一把椅子。

    她随后又去衣柜里拿了一个衣撑,“你西装刚刚被我弄得有些湿了,要不要先挂一下。”

    沈颐洲就从善如流地脱下西装外套。

    “你先坐一下……我想去洗个澡。”

    他嘴角拂着淡淡的笑意,扬眉请她随意。

    房门很快轻轻地合上,屋子里就安静了下来。

    沈颐洲扬起的嘴角随后无声地落下。

    他抬眼,冷冷地打量着这间屋子。

    一间只不过站两个人便觉得异常逼仄的屋子,面积不会超过五平米。一张单人床,还有一张堆满布料的桌子。

    衣柜就是一支裸露的移动晾衣架,上面挂着一些长长的裙子和大衣。

    最后就是房间的角落里,靠墙放着一支黑色的行李箱,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