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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该死的艾滋病,到底还是缠上了我,这可让我怎么办呢?”

    阿丽说完眼泪又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安朵安慰阿丽:

    “丽姐,别难过,一切会好起来的。”

    当然,安朵的心里像明镜似的,阿丽现在已经出现症状了,她已经从艾滋病病毒携带者变成了艾滋病病人,她的境况只会越来越糟。

    看着眼前无助的阿丽,安朵觉得心里异常沉重,这个苦命的女人,无论如何尝试改变自己的命运,却总被命运的枷锁套得牢牢的。

    安朵不忍心看着阿丽继续沉浸在痛苦的泥沼里无法自拔,只好赶紧转移话题,她问阿丽:

    “丽姐,这个马艳丽马老板,她去了哪里?”

    阿丽告诉安朵,马艳丽前几天去了一趟普宁,第二天又返回来了。

    阿丽说:

    “不过,从普宁回来后,马老板的情绪非常低落,人也憔悴了不少,她给歌厅里所有的服务小姐结清了工资。

    “她还说,她要走了,她的夜点要关张了,请大家另谋高就。

    “大家都是姐妹,这个马艳丽虽说是老板,但她对我们服务小姐还是挺照顾的,她一说要走,我们所有人都哭了,她也哭了。”

    安朵猜测,马艳丽对之前抽血检测的结果持怀疑态度,她去普宁肯定是到普宁地区疾控中心再次确证是否感染了艾滋病病毒。

    最后证实她确实感染了艾滋病毒,她当然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所以才把她经年累月创下的家业“夜点”关张了。

    人一旦陷入绝望,那么对事业和生活就再也提不起兴趣。

    安朵继续问阿丽:

    “丽姐,那你知道马艳丽去哪里了?”

    阿丽摇摇头,说道:

    “她没说要去哪里,大家都被离别的愁绪纠缠着,我们也没有问她。”

    安朵又问道:

    “你知道马艳丽是哪里人吗?”

    阿丽说:

    “马老板不是我们临江人,好像来自外地,具体是哪里人,我也不清楚。不过,在普宁她有一个相好,名字叫夏江杰。

    “这个夏江杰,经常带着客户来我们夜点,他和马老板相好的事,虽然不公开,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

    夏江杰?这个名字安朵好像在哪里听过。

    阿丽说:

    “这个夏江杰,就是赫赫有名的普宁水泥厂的老总。”

    原来如此,安朵这才恍然大悟。

    现在马艳丽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幸好从阿丽的口中知道马艳丽有一个相好是夏江杰,也许可以从夏江杰那里问出一些关于马艳丽的行踪。

    马艳丽是艾滋病病毒携带者,安朵认为必须要找到她,把她纳入管理,进行心理安抚,开展追踪和随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