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不让阿丽回来是我的主意,都怪我老糊涂了,我向死去的阿丽赔罪了。”
安朵扶着老者,语气温和地说:
“爷爷,阿丽的事情都过去了,希望我们今后不要再把囡囡见外了,这个娃儿理应得到我们更多的关怀才对。”
老者连连点头,冲那些阿家的执事人喊道:
“大家都给我记着了,今后,我们不能再让囡囡和阿丽的娘受委屈了。”
安朵觉得事情基本办妥当了,就向大家告辞准备赶回县城。
囡囡一直跟着安朵她们走出老远,一口一个“姨妈”“姐姐”地唤着。
安朵对囡囡说:
“乖囡囡,快回吧,姨妈和姐姐会经常来看你的,你马上就要上学了,可得努力学习呐,将来像姨妈一样当干部。”
囡囡哭着向安朵一家挥动着可爱的双手。
坐在车里的安朵,心里泛起一股酸涩的滋味。
第51章 每天上演的悲喜剧
大量艾滋病病人的出现,让医院处于风声鹤唳的境地。
尽管艾滋病“鸡尾酒疗法”的组合用药在国内逐渐生产出来,逐步投放临床。
但是,科研周期、临床实验加上生产监管全过程,还是让国内艾滋病治疗药物的生产适应不了临床用药的需要。
袁复生作为临床一线艾滋病治疗医师,逐渐发现艾滋病“鸡尾酒疗法”组合药物的出现在临床治疗中存在着一些亟待解决的问题,推广运用并非十分顺畅。
为此,他经常对安朵谈起这些切身感受。
袁复生经常这样抱怨道:
“安主任,因为艾滋病组合用药投入临床的品种和数量较少,病人只有在cd4细胞计数跌至三百以下才能纳入治疗,这有悖鸡尾酒疗法组合用药治疗艾滋病的初衷。
“因为此时艾滋病病人的免疫系统已经遭到破坏,鸡尾酒疗法组合用药抑制艾滋病病毒的效果就将大打折扣,艾滋病病毒载量非常难以降下来。”
安朵静静地听着袁复生的反馈,现在的她对于来自艾滋病病人治疗方面的信息非常敏感,她认真地倾听收集每一个来自基层防艾一线的呼声。
袁复生对艾滋病病人昂贵的治疗费用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说:
“按照现在艾滋病病人正常的治疗水平,正常服药一年的费用大概八万元至十万元左右。
“这个费用还不包括艾滋病人定期cd4细胞计数和病毒载量的检测费用,也不包括艾滋病病人危急情况下抢救的费用。”
袁复生忧心忡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