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觉得安朵怎么批评他都不过分,反正这事,的确是自己处理的非常糟糕了。
待张主任离开后,安朵焦急地给赵安全打了电话。
此时的赵安全,再也无心上班了,一个人躲了出去。
赵安全还是接了安朵的电话,安朵对他说:
“老赵,你的事我都知道了,咱们在电话里也讲不清,你还是到我办公室一趟吧。”
赵安全郁郁地说:
“安主任,我现在这个情况,我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你,面对同事们,还有我老婆了。”
安朵宽慰他说:
“你本来就是从事这项工作的,你平时都是怎么给别人做工作的?对于你自己的心态,你应该知道如何调整才对呀。”
赵安全还是郁郁地说道:
“之前我对服务对象做工作,那是站在自己是艾滋病防治工作人员的角度上,现在一下子换了身份,我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我自己了。”
安朵对赵安全说:
“老赵,我们还是见面聊吧,这电话里也讲不清楚,你不想过来防艾办的话,我过去找你,你说,去哪里?”
赵安全:
“那就幸福里吧,最里面的包间。”
半小时后,安朵和赵安全在幸福里见面了。
此时的赵安全,原先硬簇簇的头发蓬乱地生长着,脸色发青,看上去整个人的精气神比平时弱了不少。
待安朵坐定,赵安全对安朵幽幽地说:
“安主任,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感染上的艾滋病病毒,不过请你相信,并非性传播途径。”
其实,是通过性途径还是其他途径传播,在安朵看来,一点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赵安全感染了艾滋病病毒这个事实。
而且,赵安全的工作就是教会人们树立正确的行为意识,筑牢艾滋病传播流行的“铜墙铁壁”。
安朵心情沉重地看向赵安全,语重心长地说道:
“老赵,既然已经感染了艾滋病病毒,接下来你知道该如何做了,你老婆,我也建议你动员她去查一查血样。”
赵安全听到安朵建议他动员老婆去查一查,他家那个蛮混的老婆,他要如何开口去对她讲呢。
其实,老婆才是赵安全过不去的一到坎。
现在的赵安全刻意不去谈他的老婆,他找安朵出来的目的,其实就是想和安朵一道,分析一下自己是如何感染上艾滋病病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