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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夜:“他一直住在圣乐菲斯岛附近吗?如果是,眼睛后天受伤致盲,小的时候应该有看过大海;如果不是,他目盲又孤老,是怎么去到那里的呢?”

    白旸:“所以这个人有问题,回头我把所有年龄符合的都筛一遍,尤其是用假名字的。田老师,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吗?可能需要你帮忙做个画像,你也不用有压力,记得多少算多少。”

    白旸安置好医援队,和沈夜再次爬上神女眼。

    “也许是我们太敏感搞错了。”沈夜趴在观景台上,透过神女之眼看向圣乐菲斯,声音没着落地洇进风里。

    白旸展了展胸扩,享受运动后的舒爽:“任何线索,只要一点点头绪,我就会查下去。能洗脱无辜之人污名的,不应该是血,而是我们警察。”

    “可你已经够忙了,和蜂巢的人周旋,还要收拾毒贩……那件事过了那么久,再等一两年、三五年也没区别,没人介意的。”

    沈夜心疼白旸,虽然他表现得生龙活虎、精力旺盛,但身心的虚耗仍透出眼睑染上青灰,藏在目光不经意的疲惫里,令精悍显出消瘦,笑容变得刻意。

    “阿玉会介意,”白旸说,“我很想为阿玉做点什么,让他觉得开心或欣慰的事。”

    沈夜嘴唇微动,但这一次,他终究没再丢出那句:没必要的,阿玉已经死了!他不在乎。

    “你这里怎么了?”沈夜绕过腋下,抱住白旸的手探向他衣襟里,戳了戳后腰那块僵紧的肌肉,“有伤吗?给我看下。”

    白旸哈哈哈扭出水蛇弯:“不是,你搔到我痒痒肉了——”

    “到底怎么样?不要讳疾忌医嘛!”

    皮带已经被沈夜解松了。

    白旸认输求饶:“跟人家打赌,比了场越障缉逃,可能热身不充分闪了一下。敷过药了,没事。”

    “那你赌赢了吗?”沈夜帮他按摩放松。

    “当然!我怎么可能输给那些小破孩?嘶,你手劲儿还挺大……”

    沈夜的手向下滑了滑:“你想当男妈妈,这部位很重要的,如果保护不好——”

    没等他说完,嘴唇已经被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