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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她开始收拾桌面,将每一瓶酒的塞子对应着塞好。

    原本静立在她对面的男人大步走到她身边,掰过她纤瘦的肩膀,低头索吻。

    “不用下一次。”盛卉听到他这么说。

    “什么?”

    “就是......”男人顿了顿,“真正的甜。”

    他含住她的唇,舌尖抵进去,搜刮那令人失魂的甘甜。

    盛卉的身体忽地离开地面,像下午在泳池中的姿势,被他抱了起来。

    她惊慌道:“我......我还没收拾好。”

    叶舒城:“什么工作都要你自己做,还请阿姨干什么?”

    他今天强硬得有些反常。

    餐厅离卧室有些距离,盛卉的重心落在男人身上,几乎一眨眼,就坠入熟悉的柔软床榻。

    叶舒城知道她怕黑,特地打开一盏床头灯。

    窗外传来断续清亮的蝉鸣声,几乎贴着窗沿响起。

    当春蝉渐渐停止鸣叫,室内恍惚陷入令人心悸的安静,吐息交换和脉搏跃动的声音都显得异常清晰。

    盛卉抬手推他肩膀,力道如蚍蜉撼树:“没有......那个......”

    “我知道。”

    一切来得太仓促,回家之前,他没想过今晚会发生什么。

    “那你还......”

    话未说完,她陡然惊呼一声,对方碾得很重,但控制在她的疼痛线之上,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从胸前离开,伏在她耳边含糊说了句:“想伺候你。”

    ......

    盛卉素来四体不勤,几度云端颠簸,两条细白的腿几乎处在抽筋边缘。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攀上来。

    盛卉眼前覆了一层雾,却见他根根分明的眼睫上挂着水珠,仿佛下午在泳池被她泼了一脸水的模样。

    只不过,那时他眉宇极为温和,此时透过晶莹的水光,男人眼底沉黑,俊美的脸上隐约可见戾气。

    尽管是服侍,却也强制多次。

    等他终于吻上来,盛卉有些任性地紧紧抱住他的后颈。

    似是依赖,又怕他继续。

    盛卉的嗅味觉何其灵敏,男人炙热唇间渡来的濡湿味道,让她整个身子又过电般狠颤了颤。

    见她战栗,他隐约发笑,喉间压出极低的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