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池朝双臂从陆戈腋下穿过去,抵着胸口把人给抱住,谢谢铄哥。
那你们自己掰扯去吧,秦铄冲池朝一招手,你哥喝醉了还惦记着你生日呢,哐哐敲人家店门给你整出一个蛋糕来。
他笑得不行,没等池朝回应就把门「哐」的一关,退出得那叫一个戛然而止。
陆戈醉得迷迷登登,手指顺着池朝的后背摸到头发,往后一扯,扯得池朝仰着脸,下巴差点没直接撞他鼻子上。
陆戈眯着眼睛,往前凑了凑:小狗。
池朝头皮被扯得生疼,拧着眉头把蛋糕搁在旁边的古董架上:哥,你先松手。
陆戈置若罔闻,甚至抓得更用力了些:十八了。
哥,池朝握了握他手腕,艰难道,疼。
小狗脸被抓扭曲了,好说歹说才把对方的手掰下来。
池朝卸了一条手臂的力,陆戈的身子就顺着他往下滑。
多大一人了,自己的酒量不清楚么,至于喝成这样?
池朝连搂带抱把人搬去卧室,躺上床的时候自己都跟着一起压了过去。
虽说眼下的气氛非常适合做点什么,但是面对一个醉鬼,池朝多少有点下不去手。
再说他哥心里还有道坎,真要逼得太紧,指不定适得其反。
池朝叹了口气,替陆戈脱了鞋袜和衣服,胡乱塞进被子里。
他去卫生间接了盆热水,拿毛巾给陆戈擦了擦脸。
陆戈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嘴里不清不楚的念着什么,听也听不太清。
身上也没什么力气,手指软绵绵的,握着跟冰棉花一样,捂也捂不热。
池朝本来还想着他哥会不会酒后乱性,趁着醉劲把他给办了。
结果没想到陆戈酒品还挺好,醉了就睡觉,躺那儿人畜无害的,一点威胁都没有。
把该收拾的收拾好,池朝把卫生间拖了一遍,出门看见古董架上放着的蛋糕,突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东西。
抬眸瞥了眼墙上的挂钟,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过了零点。
池朝拆了蛋糕,用食指在最底端抹了一点奶油。
纯白色的蛋糕和裱花,没有什么其他的装饰,上面用巧克力酱写着「小狗」。
还小狗。
池朝笑了笑。
一看就是他哥买的。
奶油细腻、入口即化,池朝抿了唇上的甜,忍不住又用指头挑了一点。
次数多了,奶油空了一小块,他干脆拆了纸盘,给自己切了一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