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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他们想干什么?!

    他脑子里略过很多不可描述的画面对了,说起来,小粘糕偷穿自己的的校服外套,是不是还没还给他?该不会!什么品如的衣服、想要追求刺激那就追求到底了什么的吧!!

    少年目眦欲裂:我衣服呢?!

    宁辞好委屈,借他件衣服,他凶得像是要吃人一样,他又不是不还。

    小粘糕委屈巴巴地挣动,从他的桎梏下钻出来:我洗了啊,和我的睡衣一起晾在外面了。

    他指了指阳台,果然地上全是水痕。

    宁辞抿了抿嘴:刚才洗澡的时候一起搓的,很干净,干了就还给你。

    楼争渡:哦。

    洗澡的时候一起搓的?那岂不是,光溜溜的对着他的衣服

    少年忍不住浮想联翩,暗骂小神棍这也太会了。故意的吧,他想让以后自己穿上那件外套,都会想到他的样子是吗?而且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好好洗了!

    少年红着耳朵,好像被套上了链子的大狗勾。

    靳得月才敢弱弱地挥了一下手:你好,我是宁辞的室友,六班的靳得月。「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那个得月。

    噢,室友啊。

    然后又不太高兴地抬眼看人家,近水楼台先得月

    室友讪讪地戴上耳机:你们聊。

    宁辞撸了两把麻薯:你来得正好,我正准备去找你呢。

    楼争渡收起手机,面色稍霁。

    少年蹲在地上,纤长的手指揉弄麻薯后颈上的绒毛,有点不舍地说:麻薯不能再养在这里了,宿舍不是拿来养宠物的地方,总是拜托校医也不太好。

    你们家可以养猫猫吗?少年仰起头问道。

    楼争渡有些意外:你不养吗?麻薯比较亲你啊。

    他脑子里倏地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定情信物??

    宁辞摇摇头:我家里没人,带回去的话没人照顾它的。

    他的师父早就云游四海行踪不定了,师兄们也各自有自己的事情,差不多一年才会回道观聚一次。

    楼争渡一怔,想起上次宁辞说一个死了的叔叔的事,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语气下意识小心翼翼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