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舔舔嘴唇,又趴回秦卫东的身上:娘们唧唧的,难道我说你说的不对?
他张嘴,在秦卫东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就是想去找个赚钱的路子,而且就在县城,又不是要离你很远,再说了,要是真能赚到钱,你就不要再矿上干了,到时候,我赚钱去医院给你治耳朵。
秦卫东转过眼眸,微微下垂,看向他。
秦卫东这个人就是得哄,像刚才那样来硬的,吵来吵去,根本没用,方黎只好曲线救国,他伸手搂上秦卫东的脖子,双臂收紧,搂得更紧了,唇齿间带着热意水汽的呼吸喷洒在秦卫东挺直的鼻梁上。
我亲亲你,你别生气了,我真的不想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的继续下去,每次想到你的耳朵,我都难受的睡不着觉..
他们从小就是这样,吵的在凶,也很少有隔夜的,方黎吮吸亲吻秦卫东的嘴唇,秦卫东被他吻着,从他的角度俯看下去,方黎白皙的脖颈仰牵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带着水珠,白里透红。
秦卫东的呼吸重了一些,他的手不自觉地揽上了方黎的腰,收紧了力道。
只是一只耳朵听不到而已。
一只听不到还不是大事?!方黎听他这么说,就又有些急了:你这样说简直跟在我心里扎刀子一样,我要是说,我心脏上也只有一个洞而已,不打紧的,你急不急?
秦卫东被他说的一时哑口无言。
方黎刚想再说,察觉到了秦卫东的手,那块肌肤像触电了一样,方黎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腰,又觉得秦卫东捏的有些重了,他有点疼,便打了一下秦卫东的手。
有点疼了,他埋怨地看向秦卫东:你最近怎么总是收不住力气?
秦卫东的眼神深色,在水气中消散了许久,才透出瞳孔的颜色,他的手从方黎的腰上拿开了,轻轻拨弄着方黎的下颌,上面有他刚才捏出来的青痕,被热水一蒸,伤痕透着些红紫色,显得更加刺眼。
秦卫东轻轻吻上去:现在还疼吗?
有点吧,不过不碰就没感觉。
方黎不是太在乎这点小事,相比起来,他现在更在乎夜校的事。水温冷了下来,秦卫东扯掉一旁的外套,裹着方黎抱他床上:你先睡,有几笔账我要跟冯晖讲。
方黎点点头:那我说的事你好好想想,我真的想去。
秦卫东没吭声,关门走了。
吵也吵了,好好说也说了,秦卫东还是这个态度,方黎心里有点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