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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时期的生日对谢长安来说,几乎没有什么好印象,随着一岁一岁年轮往前推,各种事情往眼前堆,这样一个节日本就无所谓的就更显得无所谓了。

    当陆以澜提出要给他过生日的时候,谢长安以为大概就是送个直男礼物——比如打开会唱歌的彩灯又或者是把彼此的照片做成水晶灯,然后再一起吃顿饭。

    至于更别出心裁的礼物,谢长安可不敢期待,他认为以陆以澜的脑子还是别动脑子比较好。

    结果陆以澜一点脑子都没动,他只是试着回忆自己的小时候,送给了谢长安一个「童年」。

    生日当然要穿新衣。

    陆以澜知道谢长安喜欢黑白灰,酷爱装大人穿西装黑风衣,他倒是一年也有那么机会穿正装的时候。

    不管是他还是身边的同龄人,穿着正装时总有一种偷穿别人衣服的违和感,整个一链家金牌中介团。

    可谢长安身上没有这种感觉,他穿正装时会有一股独特的魅力,介于成熟稳重的男人和青年之间,以前没有研究过,现在看着谢长安穿着他妈亲自请老裁缝定制的西装时,他终于懂了,原来链家金牌中介团到西装男神,这之间是金钱的距离。

    “这是我爸送的。”

    陆以澜从一个小绒盒里取出一只老怀表,看成色应该是有点故事的古董,金色外壳锈迹斑驳,却像一幅有韵味的古画。

    他将上面的锁链穿过谢长安西装的纽扣眼儿,再把怀表从连接的锁链里掏出来,一块表就挂好了,他还顺手拨了拨。

    “我感觉应该是怎样的,怎么有点怪怪的。”

    谢长安:“……”

    您歇着吧。

    陆妈妈的礼物是一条设计别出心裁的老银手链,做旧的银调很有机械感,同时还有一个迷你版本,做成了项链吊坠。

    “这是我的。”陆以澜一眼就看出了他亲妈的夹带私货。

    陆以澜打比赛,「手感」很重要,这里的「手感」是个很庞大的概念,包括掌心干湿度,指甲长度,手腕上的饰品,任何一样都会影响到他,虽然他现在不打比赛了,但这份「手感」已经转换成了习惯。

    谢长安解开项链的圆扣,替他戴上,也拨了拨吊坠的小圆环。

    大仇得报。

    陆以澜毫不在意,甚至自己还拨了拨,抬头时看见谢长安唇角压抑不住地笑。

    “笑什么?”

    谢长安瞥了眼还躺在盒子里的粗银手链,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四个字:“攻、受、分、明。”

    热气贴着陆以澜耳廓,他耳尖又红又烫,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等着。”

    他俩腻歪得不行,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

    是在外面客厅的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