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寻:“你想说就说。不说拉倒,我才懒得知道。”
陈渊哭笑不得。“你这个人呀,就不能有点好奇心吗?”
“哼。你是不是很想说,憋死你。”
“……”
“是为了顾鑫。”
徐寻被彻底绕晕:“这是跟顾队有什么关系?自从我知道我的上司沦落成你的线人,我就觉得我的家庭地位岌岌可危。”
“他们并不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但是,我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顾鑫那边相对会安全些。”
“这事说不通,他们大可以一遍继续给顾鑫添堵,一边干扰我们啊。”
陈渊勾着徐寻的下巴在他唇边吻了下:“徐寻同志,你老公我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让他们能有余力一心二用,那我也太废物了。”
“……赶紧睡吧你。”徐寻觉得自己受到了鄙视,明明自己当时在警局也是个文武双全的扛把子。
“听媳妇的。”
徐寻在出了雪山被陈渊拉到一个当地有名的五星级酒店的时候到底是明白过来了怎么回事。
觉得师父师娘和这个徒弟,果然都是奇人。
两个人用的都是游客的假身份,定了一间总统套房。
徐寻现在翘着二郎腿坐在高档的沙发里,对陈渊问道:“所以说……师娘把他的秘籍藏在了一家酒店的房间里。他就不怕这家酒店拆了,或者重新装修什么的?还有你之前是怎么找到的那么一条崎岖的路,通向这么一个四通八达的地方的?”
“第一个问题,你去问他老人家。不过,现实就是没有任何意外发生。第二个问题,主要是我特地早下了一站,并且绕了远路。你不是也猜到了。”
徐寻捂脸认命。“那我们从哪里找师父师娘的遗物。”
“不着急,不着急。咱们先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休整休整等个人来。”
徐寻再次觉得此人是假公济私的带着自己来度蜜月的。
尤其是在他洗澡的时候非要跟他一起洗的时候。
总统套房里有大浴缸,完全泡的下两个大男人,令人两人过度使用的肌理在温水里得到舒缓。
徐寻被陈渊揽入怀中压在水池边缘轻吻的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对其过于纵容把他惯坏了。
两人的身量其实不是差的太多。只是徐寻小时候营养不良,肌肉下的骨架子反而比看似斯文儒雅的陈渊纤细,腰部也窄上一些。
徐寻的脚踝被陈渊架在肩膀上,心里为自己的柔韧度点了赞,然后双腿就被折叠在胸前。
陈渊在情事中从来不粗暴,反而在温柔和刺激间把握着分寸,让徐寻清醒地观察着自己的堕落。他被陈渊压在冰凉的大理石盥洗台,看着水雾蒸腾的镜子上自己迷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