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让窦晋商感到羞愧,对祁醉更加内疚,这样祁醉回家后的地位会越高。
以祁醉现在的能力,只要有权有势,再让秦北也推荐给他几个能人带在身边。
窦家那群只会吃喝玩乐的家伙,都不足为惧。
窦晋商脸色很不好,道:“以前因为些误会伤害了他,我希望你能帮我劝劝他,让他回来。”
鹿宝儿看向不远处的祁醉,笑着道:“我管不了你们的家事,祁醉也不小了,凡事他心里自会有决断。你还是找他谈,跟我说没用。”
窦晋商让大太太找祁醉探口风,再来找鹿宝儿帮忙。
结果没有一点儿收获,几经犹豫,他只能亲自去。
但祁醉根本不给他机会,一口拒绝,赛马的时候,鹿宝儿骑上刚得到的汗血宝马,直接拿了个第一名。
当场惊艳了所有人。
宴会结束后,她就带着祁醉离开了。
回家的车里,鹿宝儿靠在座位上,揉着酸疼的胳膊道:“看来以后,我也得多多锻炼才行。只是驯服了一匹马,都累得我腰酸背痛。”
祁醉笑嘻嘻道:“是那匹马太烈,也难怪他们都无法驯服,恭喜你今日得到宝马!”
鹿宝儿高兴地回头,“哈哈哈!的确,今天不算白来,赢得第一面,还得了一匹宝马。当时场上那么多人,对我投来佩服的眼神,还别说,感觉还不错。”
祁醉从来没见过她这般放得开的时候。
她高兴,他心里跟着也高兴。
“只有三太太被抓了,大太太和二太太相安无事,看来这群女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以后,你回去了,也要格外小心。”
祁醉有些担心道:“我们手中有她们三个人的证据,为什么不直接交上去,让她们三人都受到惩罚。”
鹿宝儿抬头,瞪着祁醉眼神不由地冷了下来,“你是不是傻啊!你一个失散多年的儿子,能和三个一起生活了无数年的老婆比?当你拿出三份证据的时候,反而会变得可疑。假如他们说我怂恿你回家抢夺家产,到时候她们三人在窦晋商耳边说你的不是,在把我想象成大恶人,你别说回家了,小命都会不保。”
祁醉听后,立即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