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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霍风的姥姥以前也会自己做烧酒,在霍风的概念里面,自己家做的烧酒的酒精度通常都高不到哪里去,三十多度就到顶了。

    霍风刚开始喝的时候,也没有觉得今天桌上的酒有多烈。

    因为酒头的酒精度虽然很高,但是喝起来并不会太呛人,醇厚绵香。

    左家喝白酒,是用一两的杯子。

    左建设、向敏、左一,分别和霍风喝了一杯。

    霍风感觉还行。

    可这种还行的感觉,大概只持续了十分钟。

    霍风开始觉得有点晕。

    好在一轮过后,左家人就没有再轮流“排队”和霍风喝。

    左建设自己家里人和平时一样,相互劝着喝,这么算起来,桌上喝酒的人也都是差不多的量,没人故意刁难霍风。

    曾梦瑶招呼大家先吃菜,左再观察了一下霍风,然后给夹了一些比较没有“温州特色”的菜给霍风。

    左再观察的结果是,霍风脸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反应。

    左再本来就想好了,如果霍风酒量不行的话,她就帮忙挡着点,左再平时不怎么喝,家里人也觉得她还又是女孩子,不常和左再喝白酒。

    但左再自己知道,她的酒量从来都不是盖的,老爸老妈和老哥,一对一的话,左再也是没有在怕的。

    只是左建设特别看重一个人的酒品,所以,不到必要的时候,左再是绝对不会出手的,她帮忙挡的话,对霍风来说没什么正面效果。

    “霍风你是哪里人?”左一问霍风。

    “我在北京出生,现在应该算是香港人。”霍风回答左一。

    “所以你们两个是在香港偶遇的?”曾梦瑶好奇地问?

    “第一次见面是在上海,然后偶遇的话,足迹遍布欧洲,在伦敦和奥地利都偶遇过。”左再回答曾梦瑶。

    “那还真的挺满世界的。”曾梦瑶笑着回应。

    “奥地利那次最神奇,去年彤彤结婚我去做伴娘,我觉得我去的已经够晚了,结果伴郎到的比我还晚,我一直到了婚礼举行的时候才看到伴郎,好巧不巧,居然就是我身边坐着的这一位。”左再说到这里,又做了一个介绍霍风的动作。

    “彤彤的老公不是奥地利的吗,这样都能碰到?”向敏有点意外地问。

    “嗯,彤彤的老公是个金发碧眼的奥地利帅哥,霍风竟然和彤彤的老公是高中同学。”左再每次说到这件事情,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概率实在是太低了。

    “彤彤的老公以前在香港念书啊?”左建设问。

    “我高中是在伦敦念的。”霍风回答左建设的问题。

    “哎,说到高中,就更让人难以置信了,你们知道霍风念的是哪所高中吗?”左再问家里人。

    “你别告诉我说和你是同一所。”曾梦瑶觉得这样的几率也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