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是在说聂辉。
她注视着杜成峰魁梧壮硕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脑中最后一根紧绷的弦陡然崩断。眩晕感如山洪海啸一般铺天盖地袭卷而来。
她像滩烂泥一般,膝盖一软,顺着椅背就往地上滑。
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一把将她给捞了起来。
陈冬竭力掀起眼皮,视线却模糊一片,只剩下那股清透凉爽的薄荷气息萦在鼻端。请记住网址不迷路 o18rn.c o m
她无力地攥着那双臂膀,话声含糊又严肃:
“贺蓝越。”
“下次你自己喝吧,行吗?”
她半晌也没等到回答,便一遍遍追问:“行吗?啊?好吗?”
那道低沉醇厚的嗓音终于响起,轻轻飘浮着回荡在耳廓: 滚烫的薄唇重重压在陈冬的唇瓣上,齿尖轻轻咬住她的下唇。
陈冬吃痛,皱着眉嘶地一声。
那条混杂着烟草与薄荷气息的长舌如条毒蛇般滑进她的口腔,舔舐着上颚与齿尖,勾缠住柔软的舌尖吸吮,霸道地汲取着空气与津液。
他叩着她的下巴,大掌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指腹不自觉隔着衣料轻轻摩挲,感受着她软瘫无力的颤栗呜咽。
一道暧昧的银丝自两人舌尖拉长,崩断。
他目光垂落在那双空洞迷蒙的眼眸间,唇角微微上扬。
他偏过头,抬手拉下防窥板:
“调头,去江北。”
严全利落简短的声音自前座传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