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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和林文同款的洁白婚纱,站在夏池闲的身边听神父问。

    “夏池闲先生,请问您是否愿意和沈与祺先生炒CP, 无论当红还是糊逼, 无论顶流还是十八线, 你都将不离不弃,不拆CP?”

    没等到夏池闲的回答,沈与祺就被自己吓醒了。

    这个梦实在太过离谱, 以至于沈与祺醒过来后,还感到有点惊魂未定。

    穿婚纱自我泥塑就算了。

    最后神父那段发言是什么东西,这是该在婚礼现场问的吗?

    大概因为还未完全醒过来, 沈与祺觉得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

    他费力地眨了眨眼, 正准备起来的时候压到了身边的人。

    “醒了?”

    夏池闲收回手, 扫了眼沈与祺, 哼笑一声, “都一个晚上过去了, 你脸怎么还是这么红?酒还没醒?”

    沈与祺茫然地看着他身上的抓痕和齿痕,觉得原本就晕的脑袋更疼了。

    发生了什么。

    那不是梦吗?

    沈与祺觉得自己大概是酒还没醒,拇指按了按太阳穴,一股发昏的疼痛就翻天覆地往上涌。

    ……这就是宿醉的威力吗?

    未免也太强大了。

    夏池闲碰了碰他的脸,感觉到点不对劲:“怎么了?”

    沈与祺吸了下鼻子,嗓子都有点哑:“难受。”

    夏池闲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脸色变了变:“好烫啊。”

    “你不会发烧了吧?”

    他立刻把沈与祺放平,“你先躺下。我给前台打个电话看看有没有体温计。”

    发烧了?

    沈与祺不明所以地摸了下自己的额头。

    他的手心也是烫的,摸不出什么来,但在转身瞥了一眼垃圾桶的时候却沉默了。

    “你昨天……用掉了多少?”

    “空了一盒。”

    夏池闲挂了电话,立刻辩白,“但这不能全怪我啊,当时我劝你可以休息了,然后你说不要,还主动用嘴撕开了一个给我带——”

    “——停,可以了。”

    沈与祺的脸埋在枕头里,觉得再听下去他就要烧到四十度了。

    本来昨天喝了酒出来后吹了风,回来还这么疯,能不发烧吗?

    很快有人把体温计送来。

    沈与祺量了一下,三十八度四。

    夏池闲小声嘶了一下,说:“你等一会,我带你去医院。”

    “不行。”

    沈与祺立刻说,“不能去医院。”

    他虽然还发着烧,但脑子却比昨天清醒很多,“昨天刚参加完婚礼,如果现在就被拍到去医院,传出去或许会对林文姐不好。”

    “而且大过年的上医院,粉丝也会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