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池闲拧眉,“你替别人想这么多,怎么不替你自己多想想?”
沈与祺摇了摇头:“这不仅是替别人想,也是替我自己想。”
“去买盒药。”
他撑着泛酸的身体爬起来说,“我们……回家。”
……
沈与祺吃完退烧药,在飞机上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得不太踏实,等下飞机的时候没退烧,反而体温比刚刚还更烫了点。
沈爸沈妈这几天去亲戚家住,沈与祺回到家的时候佣人也把客房都打扫干净了。
等夏池闲把他送回房间的时候,沈与祺说:“你回你房间吧,不用管我了。”
夏池闲:“怎么了?”
沈与祺说:“我现在病这么严重,你再待在我身边,也会被我传染上。”
他说话带点鼻音,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被语气一带显得软而粘,听起来像是撒娇。
夏池闲垂眼看他两秒,俯身吻了他。
沈与祺一瞬间是懵的,挣扎了两下没推开,被亲得气都快喘不顺。
等最后分开的时候他眯起眼,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着夏池闲:“干嘛啊,我还在生病。”
“我知道。”
夏池闲说,“所以现在该传的也都该传上了。我可以留下来了吗?”
沈与祺:“……”
他有一瞬间怀疑了一秒有病的到底是谁。
他吞咽一下后别过眼去,“你不怕生病的话随便。”
“就算传了也挺好的。”
夏池闲一脸淡定道,“你把病情过渡给我,你不就好了吗?”
“反正我身体素质好,恢复也快,我不怕。”
沈与祺眨了两下眼。
他这会儿烧得脑子也有点迟钝了,再次被夏池闲吻住的时候竟然还真的觉得这方法有点道理。
他们鼻尖对鼻尖,像是一对热恋情侣一样亲了好一会儿,最后沈与祺的脸红得分不清是发烧还是因为舒服。
他稍微感觉了一下自己的头疼,说:“没好啊。”
“哪儿有这么快。”
夏池闲哄他说,“再多亲几次说不定就传了。”
……
夏池闲的治疗方法显然不太管用。
不仅沈与祺的病没好,等晚上他自己嗓子倒跟着一块哑了。
“还好现在是放假。”
沈与祺喝了一口夏池闲喂来的粥,含糊不清道,“否则管哥一定把我们杀了。”
团内两个主心骨一齐双双病倒,岂不是要顶着破锣嗓子出去录综艺。
“没事。”
夏池闲说,“这叫烟嗓,现在很流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