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与祺:“……”
等沈与祺喝完粥又吃了药,夏池闲给他盖好被子:“我就在这陪着你,万一你半夜又不舒服,可以直接叫我。”
“嗯。”
沈与祺知道劝不走他,退而求其次道,“我房间那边有沙发床,你可以睡在那。”
夏池闲说:“我再陪你一会儿就去。”
沈与祺:“真不用……”
“你发烧我也有责任。”
夏池闲在他床下坐下,又像只小狗一样可怜兮兮望着他,“还是说你不想看到我?”
“……没有。”
沈与祺语气松下来,“那随便你。”
“睡得着吗?”
夏池闲手撑在他床边,问,“需要我给哥哥念睡前故事吗?”
沈与祺差点翻他一个白眼:“我又不是小朋友。”
在快入睡前,他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小声问:“对了,昨天我喝醉后,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吗?”
他有点心虚。
昨晚发生的事,他虽然还有点模模糊糊的印象,但也不能确定自己到底说了哪些话,有没有说漏嘴什么。
“那要看你指什么了。”
夏池闲扬了下眉,“是你勾我腿时说的那句不够,还是舒服的时候叫的那句老公,又或者是——”
沈与祺当机立断从被子里伸手捂住夏池闲的嘴。
看他这个插科打诨的劲儿,应该是什么都没说。
“好了,睡吧。”
夏池闲把手给他放回去,“什么奇怪的都没说,放心好了。”
等沈与祺慢慢睡着后,夏池闲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轻轻道,“我还真希望你能说点什么。”
好让他知道,沈与祺现在到底对他是什么感情。
—
沈与祺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已经好了不少。
他看了一眼床边。
夏池闲趴在那睡着了。
明明房间里有沙发床,他却固执地在这里趴了一个晚上。
沈与祺忽然觉得心脏被揪起来一块。
他已经很久不发烧了,但他记得自己上次发烧的时候是一个人熬过去的。
没有人照顾他,也没有人给他喂吃的,更没有人愿意陪在他床边守一个晚上。
他俯身下去,近距离地看着夏池闲睡着的侧脸。
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又或者是不敢去想,他和夏池闲的关系在未来最终会导向什么方向。
这样的关系不正式也见不得光,左不过一个好聚好散。
但现在,他忽然有一种冲动。
如果未来他们真的可以在一起,每一天就像这样,是不是也挺好的?
沈与祺盯着他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