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么试试在一起,谈什么试着去喜欢他。
不过,现实就是现实,徐邵华再不想承认,也只能承认,他对着爸妈夸下的海口,只靠自己是做不到的。
你看,人真的很容易在现实面前妥协,前两天还说着自己再陈听白面前像个跳梁小丑,今天在会议室拿不下项目,就立马乖乖屈服。
几乎是一点纠结都没有的,就敲开了字里的大门。
还担心陈听白会拒绝自己,进字里前徐邵华还去了便利店买了瓶二锅头,自己一口气喝了几大口,剩余的往身上泼了点。
然而等自己来到了字里门口,看到字里的灯还开着,徐邵华就知道自己稳操胜券了。
有一个很厉害的歌手尝过的那首歌,有句歌词怎么说来着?
什么得不到,什么骚动。徐邵华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就这样,陈听白在脑袋疼作一团浆糊只好闭眼休息的时候,门口老式的电音门铃响了好几下。
他手肘杵在轮椅扶手上,手一滑,搭在上面的头颅重重往下拽了下。
陈听白一手扶着轮椅让自己坐正,眯着半睡半醒地眼睛。因为被吵醒,陈听白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正好奇这个点了,为什么还会有客人的时候,有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
怀里那个人一身酒气,有着他日思夜想的熟悉体温,陈听白听到怀里那个人对自己说:“小白,原谅我好不好。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顾不得头疼,更顾不得因为他的突然到来惊吓到引起的震颤,陈听白担心的是徐邵华那么冷的天喝了那么多酒来到这里,路上肯定很冷。
他赶紧让胡聪把徐邵华扶起坐下,又让胡聪去里面接了杯温水出来给徐邵华喝。
“你说你,喝了酒就回家休息啊,外面那么冷你还来。”徐邵华一直拉着陈听白的手不松开,陈听白也由他拉着。
其实这样陈听白的身体一直是往前倾的,会让他很难受,但是陈听白现在哪还顾得了这些。
反而还用右手在陈听白冰凉的手上来回摩挲,话虽是责怪,可是一点责怪的语气也没有,满是心疼。
“我只有喝了酒才敢来见你,我怕你生气了。”徐邵华不知道是不是酒劲真的上头了,讲话也软软的。
有些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么和陈听白讲话,到底是不是自己本意。
陈听白听徐邵华这么讲,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明明那天被抛弃的是自己啊,明明这两天一直在等的,也是自己。
可徐邵华那双醉意朦胧的眼睛,就像有魔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