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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闻远皱着眉,昨晚连着今早的一系列遭遇本来就让他够烦躁的了,现在家里那小子还不接电话,搞什么,离家出走吗?

    霍闻远在心里低笑了下,他现在没功夫去管那个小鬼,直接给张洛发了个消息,让他去学校找人。

    结果显而易见,张洛压根就没找到人,学校里的老师同学一致口径——白锦浓今天压根就没来学校,就算查监控也找不到他的人影!

    张洛也是急得不行,可他连着打了十几通电话,那头的祖宗还是不接。

    他都差点怀疑白锦浓是被人绑架了。

    白锦浓当然没被绑架,昨天晚上他在路边瑟瑟发抖哭完了,就直接打车找了个酒店。

    打车和开房的钱都是他从男人书房抽屉里偷偷拿的现金。

    一进酒店房间,第一时间就先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感觉肚子有些饿了,白锦浓本来想吃点东西,可是嘴里难受得要命,他强忍着吃了几口东西就再也咽不下去了,气的他把桌上的面包一甩,愤愤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该死的霍闻远!老变态!

    白锦浓气的眼睛发红,恨不得把人撕了,但他也只能这么泄愤地对着空气踢几脚,骂几句混蛋,现在他是决计不敢再见那个男人了。

    别说见了,连想都不敢,任谁经历了这种事都不敢去回想的。

    只是这奇耻大辱,不想又恨得牙痒痒,白锦浓后悔从车里逃出来的时候太着急,没有把男人的车钥匙和手机带上,就该把这两样东西带走,让他在外面自生自灭去吧!

    现在后悔也没用,世界上就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

    白锦浓牵扯到伤口,顿时皱起了脸。

    一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五点了,他受了那样的刺激,又折腾了这么久,实在是又累又困,干脆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这一睡就到了中午十一点多,白锦浓没被饿醒,倒是被喉咙眼的灼烧感给渴醒了。

    怎么说呢,嗓子火辣辣的,比之前还要烫,一张嘴说话都疼,搞不好还真是发炎了。

    白锦浓撑着虚弱的身体倒了杯水,温热的水已进入口腔,就刺激地受伤的地方一阵刺痛,连吞咽的动作都变得痛苦无比。

    不行,还得去买消炎药。

    尽管不愿意出门,白锦浓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出去了,他头上罩了里面的连衣帽,口罩一戴,来到路边的一个小药店,进门冷冷说了三个字:“消炎药。”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一听这话就笑了:“这消炎药还分好多种呢,你是要买哪一种?”

    他的笑里明显带着调侃,看他的眼神也像在看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鬼,白锦浓下意识皱着眉头:“我要治喉咙痛的。”

    “哝,用这个。”老板从下面拿了一个白色的盒子,白锦浓看都没看就给了钱,没多说一句话。

    走到门口的时候,老板还故意在身后说了句:“要是过两天还没消,就去医院看看,年纪轻轻也得多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