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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们不会以为放假了就可以趁机就犯懒,然后大鱼大肉的乱吃吧。”蔺逾岸放弃抵抗,掏出手机划开外卖平台,“回来体侧下降的人全部加训。”

    “不用了吧!”

    “别说这种话啊!”

    蔺逾岸从学生时代一直是练体育的,也是作为排球特长生上的大学,毕业后做了两年职业选手,却因为跟腱伤复发不得不退下赛场,几次手术之后终于选择了退役。他目前成为了理疗师和体能训练师,在俱乐部供职,除了推行有针对性的体能训练之外,前运动员的身份也能让他在竞技技术和赛场心理上提供帮助,队员们和他关系都很好,一点不怕他。

    蔺逾岸小小地纠结了一会儿,总算点好外卖,再给闻一舟发消息道:有应酬,点了外卖,记得吃。

    对方一如既往没有回应——倒不如说,往上再翻三页也只有他单方面的消息,蔺逾岸不太在意,就把手机揣兜里了。

    “吃什么好呢?”

    “烤肉吧,还是火锅?好冷啊今天。”

    “好想吃炸鸡啊……啊,远哥我什么都没说。”

    平均身高一九五的一群男生出现在餐厅的阵仗非同小可,蔺逾岸进门迎面就被认出打了招呼。在看清对方的脸时,他确实只能感叹世界很小。

    孙燕齐是闻一舟乐团的同事,两人理念大致相合,也合作过编曲的项目。他和蔺逾岸从前在闻一舟演出时碰过面,偶尔在去闻一舟工作室聊事期间,碰见过蔺逾岸做客。不过这还是何谦葬礼之后两人的第一次偶遇,见了面双方表情都很唏嘘。

    “你最近和一舟联系过吗?”孙燕齐和他寒暄了几句后,果然这样问起。

    “啊,算是吧。”蔺逾岸含糊地说。

    “他很久没露过面了,”孙燕齐叹气道,“我给他发消息也完全不回,打电话也不接,多打几次直接关机了。我还去过他家一次,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我还以为他出城了。”

    蔺逾岸苦笑道:“是这样的。”

    “大家都很担心他,毕竟那时候就觉得他状态很差了。”孙燕齐问,“你是怎么和他联系上的?”

    “呃……”蔺逾岸不知怎的,不想说出自己有钥匙的事,“他不回去工作的话会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孙燕齐无奈地抬了抬眉毛,“我当然能理解这件事对他打击一定很大,我们当然也不好拿工作和演出的事问他。但他从何谦生病后不久就不怎么出现,到现在眼瞅着都快四个月,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