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牧远被刺激得忍不住后缩,正好叫章驰顶进腿心,即便隔了一层绵软布料,硬热同样无法忽视,胡牧远全身上下被锁得紧紧的,躲无处躲,避无可避。两人共度了那么多晕头转向、初面情欲的青涩时刻,章驰已很知道怎样将她拨弄到极致。
“别抖啊,胡绵绵。”章驰调笑的话语和热气一同进了胡牧远的耳朵。两人的喘息已乱得不分彼此。
胡牧远完全控制不住。“不要了。”她浑身汗津津、湿腻腻,声音和双腿抖成一块,“你快点啊,章驰。”
“你想办法啊。”
胡牧远绷着腿骤然夹紧,章驰闷哼一声,嵌得更深,他有意一下重过一下,迫她在摩擦中再次登顶。
“太累了。”胡牧远躺在床上感叹。
章驰站在床边,递给她一杯水。
“想不想出去玩几天?”章驰问她。
“去哪?”
“你想去哪都行。”
“我不想去哪啊。”胡牧远说,“而且我明天要回邵城。”
章驰嘴角带着的一点笑消失了,“这么快?”
“彬月想早点回去,她已经等了我一天了。”
“一定要跟她一起走?”
胡牧远好笑道:“当然了。不然你陪我回去?”
“好。”
“我不要。”胡牧远随口一呛而已,怎么可能真因色忘友。
章驰看着胡牧远,半晌没说话。他特意往后推了跟舅舅柯宇鸣去外省调研的日期,一心想和胡牧远多待一阵,结果有的人一天都不肯多留。
“生气了?”胡牧远怎么察觉不出,她拉他的手,“别呀,章驰,我们九月再见就是了。”
章驰反手握紧,将她拽了起来。
“你今天别睡了。”
次日,胡牧远顶着与前一日不分伯仲的熊猫眼,一路睡了大半程。
窦彬月见她醒后仍旧哈欠连天,有些不解:“你怎么这么困啊,昨晚没睡吗?”
“睡是睡了。”胡牧远靠在彬月肩头,“睡不够嘛。”
当然不够了。昨夜她第一次在章驰的床上过夜,也第一次见识到一个人的精力到底有多无穷。
之前他们无论如何胡天海地,最后关头总会悬崖勒马,胡牧远不敢抱有侥幸,章驰怼她哪儿都可以,就是不能和那儿裸裎相对、短兵相接。昨夜不知道怎么了,也许即将分别两月,也许她被折腾得双腿发颤,实在使不上力气,也许章驰的动作过于温柔,她昏了头,才会问他想不想用夹在期刊里的东西。章驰什么时候买的她不知道,可她早就看见了。章驰沉默了好一会,咬着牙说不要,她问为什么,他说不想暑假太难熬。
“哦— — ”彬月了悟道,“你是跟— — ”
她话未出口便止住了,浅浅笑了笑。
胡牧远:“怎么啦?”
“没什么啊,就是有点意外。对了,牧远,章驰进了'商仲杯'预选队,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