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那么夸张?”秦徐摆手,“那个……易感期有什么注意事项啊?我这……实在是有些不太熟练。”
“我去给你拿书吧。”其中一个兄弟开始翻找自己的背包,“你们两个怎么搞到一起的啊?忽然就这么广而告之了,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太不够意思了。”
秦徐呵呵地笑着,他没告诉大家这事儿对他来说也是“一点征兆都没有”的。
“其实就是平时多跟他呆在一起,什么亲啊抱啊啥的……操……这种事说起来好怪啊。”另一个兄弟挠了挠头,显然有些不好意思,“还有,少跟别的alpha混在一起。”
“喏。”生理书被递到秦徐手上,厚厚的一本,秦徐凝视着那蓝色的封面,第一次感受到知识沉甸甸的重量。
“秦徐。”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声呼唤,秦徐面前的两个大兄弟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连声说着“我们走了”,加快脚步跑到门外,还十分贴心地带上了门。
室内陷入了沉静。
秦徐无声地跟骆清溪对视着。
骆清溪的眼眸宛若山间的琥珀,流淌着金色的光。
“你易感期到了,怎么不告诉我?”秦徐问他,并且将手中的水杯递了过去。
骆清溪敛着眼睫,凝视着杯中的波纹,“我不知道,你标记消失得太快了,我越想越气。”
听完他的解释,秦徐便打算原谅他了,他一向宽宏大量,不就是再被咬了一口?这对他来说没什么。
“能看看标记吗?”骆清溪冷不丁地一问,令秦徐蹙眉。
“不是吧你,不是刚刚才……”秦徐不明白他的执著。
骆清溪略微动了动身子,将床铺留出一半,后用手拍了拍,“睡过来,也方便看见。”
秦徐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如此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么令人害臊的话的。
“现在大白天的,不合适吧。”
秦徐没想到自己的疑问居然会换来骆清溪满脸的无奈,“如果你问医生,他们也会建议你这么做的。”
“卧槽,我不!”
“秦徐。”
两人无声地对峙着,最终还是秦徐败下阵来,原因无他,他无法眼睁睁看着骆清溪的眼眶越来越红而坐视不理。
这床可真小,小心翼翼地躺上去,秦徐不得不反复确认自己没有碰到骆清溪,然而就在他完全侧躺倒上面之后,骆清溪便贴了过来,还像是生怕他掉下去似地,用手臂紧紧地锢住了他。
骆清溪的呼吸正流连在他后颈处临近腺体的位置,秦徐不安地动着身子,他显然很不习惯如今的境况,但很快他又不动了——他怕自己的动作会导致骆清溪产生更为剧烈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