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楚允叹口气,最近真是日子过得不顺呢,要不怎么会多年不做的梦又开始了,她想着等忙完这一阵就回去一趟,看看病,看看……他。
楚允就这么一直睁眼到天亮,要不是在别人家她真想补补觉。走到门边听了听外面没有动静,她轻轻开门,轻轻去到卫生间。相着也不怕会碰到周阔,像这种档次的房子,主卧应该是有卫生间的。
可她想错了,一拉门就看见上半身全//裸只着一条米色睡裤的男人正在刮胡子,她忍不住问:“你房里没有卫生间?”
“有。”
“那你不用?”
“我封了,嫌有味道。”
“……”所以宁可半夜走过整间屋子上厕所?你是有多爱干净啊?洁癖。毛病。
楚允在心里把周阔非议个够,有钱人怪癖就是多。
周阔最后洗了把脸,对楚允说:“我完事了,你用吧。”毛巾没有来及擦干的水滴顺着他的脖颈一直流了下来,对于成天跟舞蹈打交道的楚允来说,半//裸的男人对她一点视觉刺激都没有,跳现代舞的男生得有一半的舞都是裸//着上身跳的,她早已见怪不怪了。
但这不等于面对男人的好身材她就麻木了,相反,天生舞者的楚允对于周阔展现在她眼前的这具充满肌肉力量的性感身材,在欣赏的前提下还是相当垂涎的,她欣赏的有点专注,视线顺着那水渍一路向下。
周阔被她看的得趣,趁人不备抓着她的手朝着自己的胸肌覆了上去。楚允这才觉出自己刚才有点冒失了,她像被烫到一样欲抽回自己的手,她的反应让周阔想起昨天她确实被烫到了,于是他又把马上就要从他手中跑掉的小手抓了回来。
翻过来看了看,已经不红了,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周阔放开了她的手,把卫生间留给了楚允。
楚允三下两下就收拾好,去洗衣房拿了衣服回房换好。脱下来的那套睡衣被她叠成一小团,准备去找个塑料袋装起来,突然想起自己的行李还在周阔的后备厢,她是空着手进的人家,走时就算拿着的是个塑料袋也会很显眼吧。
楚允再出来时,看到周阔已经穿戴整齐,论起生活规律,他这个总裁基本都是按点上下班的,比想楚允倒是规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