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可以,本座为你洗(1 / 2)

文俶眼都没眨。

反正他杀不得她,也动不了她。

跟侯羡关在一间屋子里,起码比跟旁人安全——谁都知道,他是天阉。

文俶舔了舔唇,把最后一点甜味卷进口中,懒洋洋地瘪了瘪嘴,声音又娇又横:

“我要沐浴。”

侯羡低低地笑,手抵在唇边,直笑得胸腔震动,震得文俶腿根发麻。

“你笑什么?”她皱着鼻头,声音更横了,“不答应吗?”

侯羡笑得肩膀都在抖,懒懒抬眼:

“可以。”

怎么可能不答应呢,这丫头,身在狼窝还不自知。

“可你得先从本座身上下来。”

文俶这才后知后觉,进屋后他早松了手,可她那双腿仍像藤蔓似的死死缠着他腰,一点没挪开的意思。

她耳根瞬间烧得滚烫,偏偏一动,那处被反复碾磨的软肉便像针扎,疼得她打颤,泪水差点又落。

“疼……”

她声音细微得几不可闻,头也埋得更低。

“动不了。”

侯羡垂眸看她,掠过她通红的耳尖,落在文俶并得死紧的双膝,唇角露出一抹会心地笑。

“哪儿疼?”

“腿。”她咬牙,声音微颤,“腿疼。”

“哦,腿疼。”他故意重复,“那本座给你瞧瞧?”

“不,不用!”

文俶慌得直往后缩,却忘了自己正跨坐在他腰上。

这一动,湿黏的腿根蹭过玄甲冷硬护腰,酸麻瞬间窜上脊椎,“嘶”地一声抽气,整个人软回去,又栽进他怀里。

侯羡轻笑,到底没再逗她,直起身子将她打横抱起,动作轻得像抱着一团雪。

本是裹着她的氅衣彻底散开。

一股子腥甜,混着麝香味,这般浓烈的气息瞬间在屋内炸开。

魏国公的校场,文俶被逼得喷了满腿的蜜水,混着另一个男人的白浊,一路上半干不干。此刻黏在身上,结成白花花的痂,又被大氅闷得温热,腥腻得骇人。

文俶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偏偏无处可躲,只能把脸死死埋进他颈窝。

侯羡抱着她,豪不以为意,甚至,还有一丝享受?

他将她放在卧榻躺好,自己半跪着,套着玄甲指套的手,倒扣在榻沿摸索。 随即,在内侧某处轻轻一按。

“咔——”

极轻的机括声。

厚重的地毯像被无形之手撕开,从卧榻正下方缓缓向两侧退去,露出一方暗格。

热气喷涌而出,带着淡淡的依兰香和硫磺味。

竟是一座极宽阔的浴池,池壁以黑玉砌成,水面浮着细碎金箔。池边一架乌木台阶自榻沿蜿蜒而下,直没入水底,台阶两侧搁着鎏金小几,香露、雪色巾帕,连带着葡萄、美酒、夜光杯,一应俱全。

文俶怔住,忘了羞,也忘了疼,只瞪大了眼,瞧着眼前这一切。

侯羡侧脸看她,玄甲冷光映得他眉眼像镀了层霜,却偏偏用最温柔的语气问她:

“怎么,想要本座为你更衣?”

文俶咬着唇,摇头,小声嘟囔:“……你先转过去。”

他冷哼了一声,还是转了身,一件件解开自己的玄甲。

胸甲、背甲、护腰……哗啦落地,发出沉闷声响。

只剩一件墨色里衣,领口微敞,露出冷白锁骨,衣摆还沾着几点干涸的白痕。

他低头解腕扣,冷不丁开声:

“方才在校场,你可是喷得本座满身都是。”

指尖一顿,突然回转身子看她,笑得又坏又冷。

文俶被他一句话烧得从耳根红到脚尖,抓起兔儿灯就想砸他。

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轻轻往怀里一带。

她整个人跌进他胸膛,鼻尖里满是硝石味混着果香和腥甜气,晕得发懵。

侯羡低头,唇贴在她耳畔,一字一句:

“这就等不及了?”

“今夜还长着呢。”

“本座会一点一点,亲手为你洗干净。”

他打横抱起她,赤足踏下台阶,热水缓缓浸漫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