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可以,本座为你洗(2 / 2)

文俶只着一件素白里衣,被他抱在怀里,听见自己心跳声大得吓人。

湿热的水汽蒸得她眼尾发红,浑身透着一股娇艳欲滴的桃粉。

侯羡将文俶放在池底一块突出的黑玉石台上,自己则半跪在她身后。

湿热的水汽对他无半点影响,反倒衬得他冷白的肤色,愈发鬼魅。

他指尖轻挑,素白里衣的衿带瞬间松脱。

文俶猛地回神,双手死死攥紧衣襟,声音发颤: “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能行!”

侯羡低笑,那笑声又湿又黏:

“怎么,过河拆桥?”

“明明是你居心叵测!”她扭着身子想往池边多,腿根却一动就疼得发软。

“方才可是你求本座帮忙的。”

他缓缓倾身,从身旁鎏金小几上取了香露,点在雪色巾帕上。依兰香瞬间炸开,甜的发腻,腻得发晕。

文俶似被那芳香,冲昏了头脑,晕晕乎乎,嘴却依旧硬:

“谁求你了!你、你去那边,不许离我这么近!”

“来不及了。”

他嗓子哑哑的,似在喉里撒了一把沙。

侯羡一手扣住文俶后腰,另一手扯下她里衣,露出月白色海棠肚兜。

“你最好给本座乖乖听话,否则,弄伤了你,明日还如何入宫?”

文俶慌得要挣脱,双手死死护住胸前:

“你放开,我不用你洗——”

话没说完,他已俯身,湿热的巾帕已贴上她后背。

一下,又一下。

依兰香裹着体温,沿着脊骨往下,一寸寸擦拭,抚去一道道暧昧的淡红痕迹。

文俶抖得像风中柳叶,声音渐渐弱下去:

“走开……走……”

侯羡好似真的很专心,只是在细致地擦洗。

他没有应她,只将巾帕缓缓绕到前面,穿过湿漉漉的肚兜,覆上文俶一侧的乳儿。

掌心滚烫,巾帕柔滑,香露黏腻

他先是轻轻揉,像在安抚,又像在试探。

见她没有排斥,指尖寻到那处挺立,隔着布料缓缓打圈,碾压,再轻轻一掐。

“嗯……”文俶猛地仰头,尾音碎在喉咙里,化成一声呜咽。

还残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她想躲,却被侯羡扣得死紧。后背贴着他衣襟大敞的精壮胸膛。

水下,不费丝毫力气,缠住她试图并拢的双腿,让她无处可逃。

“怕什么?”侯羡贴着她脸颊,“我又不能对你如何。”

话音刚落,那手指,便坏心眼地又加重了力道揉捻。拇指和食指隔着布料夹住那点嫩红,轻轻一扯再一碾。

文俶浑身战栗,泪水被热气蒸得滚落,混进池水,无声无息。 她渐渐不再挣扎,只死死攥着他手臂,指甲陷进皮肉,像在抓救命稻草。

侯羡低笑,巾帕又绕到另一边,继续重复方才的动作。

乳尖被他揉得又肿又胀,肚兜湿透,贴在肌肤上,几乎透明,更显文俶的身姿婀娜诱人。

不知何时,系带被他指尖一勾,松了。

它轻飘飘浮在水面,像一朵被揉烂的海棠。

他俯身,吻落在她后颈,声音哑得发狠:

“乖,别动。”

“上半身,洗干净了。”

“轮到下半身。”

“需得,换个法子。”

话音落下,他不再言语。

下一瞬,整个人沉入水里。

水面晃出一圈涟漪,热气之下只剩一团黑色的墨迹,在渐渐融化。

文俶只来得及倒抽一口气。

一条滚烫的舌尖,倏地贴上她腿心,最娇嫩的那处。

“啊——”

她尖叫出声,带着哭腔,带着颤抖,带着彻底失控的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