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隐藏在暗处的埋伏,击中了企图利用我性命报复太宰等人并赢取逃脱时间的叛徒。
……很难说是不是自作自受呢。
如果这个埋伏是早有准备的话。
“啊呀,都给过你机会了。”太宰这时候才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难得良心的是,他率先扫了眼我,确认了我只有脸颊有擦伤,才将目光转向叛徒,“如果你没在最后动手,我还真准备放过你的。”
叛徒疼得无法说话。
“真让人羡慕啊。”我看到太宰掏出枪,对准了叛徒,“比我先一步拥抱死亡什么的……我都要嫉妒你了。”
……人家并不想让你嫉妒。
我欲言又止。
误会了我的表情,太宰将视线分了我点,“安洁,面对反水的叛徒是不能心软的哦。”
他也没给我求情的机会。
因为他说这话的同时,直接开了枪。
子弹正中男人的眉心,叛徒再无生还的可能。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将视线从血色划开,觉得他似乎误会了什么,“在你看来我很傻吗?对出尔反尔、可能还不止一次的人挥洒善心?”
太宰没说话。
但他满脸“啊,难道你不是吗”的表情。
“对毫无悔过之心的人心软,那根本不叫善良,是蠢!”我没好气地抹了抹脸上被子弹烫伤的印子。
虽然这么对他说,但我也不是为了解释自己的行为,“我虽然不喜欢杀人,但这是你们的私事,我有什么资格插嘴。”
反正我是什么样,太宰又不是没察觉出来。
再者中也为了维护新街区的治安也干掉不少人,真要介意我早就闹了。
况且,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我的目光随着他的手移动,主要是随着他拿着的枪移动。
太宰自然没有错过我的目光。
他指挥下属处理现场,然后故意逗我地将枪在手中晃了晃。
“安洁对这个感兴趣?”
“对。”
我毫不犹豫地承认,“中也哥都是用异能战斗,但我没有……而枪支,会是不错的防身武器。”
至少在擂钵街很好用。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太宰思考了一下,就这么大咧咧地将枪塞到了我的手里。
我不太敢动。
谁知道会不会走火。
“那安洁,你知道用枪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这我哪里知道。
是使用方式?还是保养方法?
我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了很多镜头。
大概是刚刚经历了他处置叛徒、干脆利落干掉对方的场景,我脑中的想法一下子定到了相关话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