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把孟阳的狗头推开,颓废地坐在办公桌前。
有了不举这么惨的事件在前,时轻跟孟阳都不好意思郁闷了。
孟阳:“怎么了朝子?啥情况啊,别讳疾忌医啊,咱还年轻,肯定能治!”
时轻推了一把孟阳,“说哪去了,不至于那么严重,是不是不习惯当1啊?”
顾朝点点头,“可能吧,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昨晚上我跟老虎气氛挺好的,但关键时候我愣是没感觉。”
“我太能理解你了!”孟阳想起自己不举的经历,瞬间找到了知音,但随即他又自我怀疑地皱起眉,“……诶,也不对啊,我他妈又没当过0我为啥不举啊?”
“你那是爱上璇姐,对别人都没感觉了。”时轻无语道。
“啊,也对!”孟阳恍然大悟。
“那老虎呢?”时轻问顾朝。
“他……状态也不算好。”顾朝的表情足以说明昨晚上他俩多么糟糕,“反正我俩有点尴尬,并且不知道怎么解决,我怕我会习惯性不举。”
孟阳:“……”
时轻:“……”
这可太惨了。
不知道是不是顾朝的不举在时轻脑海里留下了阴影,他这一天老想起这俩字。
根据顾朝的经验,变换体位可能会不在状态,时轻怕自己晚上欲求过旺忍不住,所以回家后先自己解决了一发。
今晚上他特意早回家准备了一桌烛光晚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有仪式感,明明是他自己献身,而不是求偶!
润滑油被他藏在床头抽屉柜了,怕高恙偶尔会开抽屉,他藏得特别深。
烛光晚餐都是买的现成的,布置起来不费什么劲儿,他做好所有准备工作后才不到十点。可能是太紧张了,也可能是昨晚上没释放一下憋着了,他一想起高恙就来劲儿,于是他赶在高恙回来之前又去卫生间解决了一发。
十点半高恙回家时,时轻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玩游戏,虽然他努力表现得没有什么歪心思,虽然他已经解决了两发,但他一听见高恙的声音一闻到他的气味就还是会心痒。
“回来了羊羔。”他忍不住抬头看了高恙一眼,妈的,想扑上去亲。
高恙看见桌上的烛光晚宴,惊讶的同时心里犯嘀咕:这是知道他要献身特意搞的仪式?
不能,这家伙应该想不到,估计是憋着想攻了他,所以搞浪漫营造气氛吧。
唉,他心里叹气,既然这家伙想要,就满足他吧。
“嗯,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搞这么浪漫?”高恙心不在焉没话找话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