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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好痛、娘子、夫人、好芷若快松口,绕了为夫吧!为夫的再也不敢了。”周芷若那一口莫声谷并不觉得疼,他知道此刻周芷若难受的狠,才拿他这个始作俑者出气,也知道昨晚他的无法克制肯定是弄疼了芷若,又是怜惜又是后悔,却隐隐有些得意,只是在想到一会周芷若还要忍着难受去给长辈们敬茶时,才更后悔昨晚的疯狂,当下故做丑态,只想搏芷若一笑,手却自她后背传输着内力,运行她的全身经络,舒解她的酸楚,劳累。

    “坏蛋!就会欺负我。”周芷若已经换好新妇穿的大红衣裙,梳好发髻,正在铜镜前选择佩带的首饰,看着镜中莫声谷故做痛苦的样子,感受着身体运行的温和内力,心中才觉得平衡,娇嗔着松开口,放莫声谷的手离开,经过昨晚,周芷若一看到莫声谷,就想起在床帐子内与莫声谷撕磨的种种,一想起那**交缠,填补着空虚寂寞,结合成为一个整体的情景,她就羞的不敢看他,起床后也努力使自己忽视莫声谷给她造成的影响。

    此刻心情平静些许,才偷偷在镜中观看着她的新婚丈夫,这个以往让她总是敬慕的男人,此刻改变了身份、角色,已经不是她的老师、她的七叔、她的保护者,而是她的丈夫,从今天起,他们将要一起生活到离开人世那一日,对未来虽然有许多担忧,可是若是同他在一起的话,不管结果如何她是不会后悔的。

    莫声谷仿佛也察觉了周芷若的心理变化,见她松开了口,却不急着抽回手臂,而是将手臂下滑,自身后抱紧她,弯着腰,与周芷若脸贴脸,挨在一起,看着镜中与周芷若亲近的样子,才低声在周芷若耳边说道:“是!我是坏蛋,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的小芷若呢,以后!以后都让你欺负我好不好?”说完暧昧的握着她的手,让她触摸着椅子后面莫声谷正难受着的火热。

    “不要脸,堂堂武当大侠呢!天都大亮了,还做梦,你在闹吧!头没梳、脸没洗,一会去敬茶你就这个样子去吧!”周芷若一摸到火烫的坚硬,低声惊呼着放开,忙起身躲开他,没想到经过一晚的疯狂,他竟然还没有疲累,不由又羞又担心他又要胡闹,忙拿敬茶、请安的事情缚住他,自己却离他至少三步远。

    莫声谷冲周芷若轻轻一笑,撩了撩披散的长发,面目悠然的说道:“以前这个是由院中的道童负责伺候,现在可是该芷若你负责了,你弄成什么样,我就什么样去,反正到时候人家是不会笑话我的,是会说哎呀!这新媳妇怎么笨手笨脚的。”

    “无赖,是我看错你了,还以为你是仁人君子呢,哪里知道其实你肚子里都是黑水。”周芷若暗讽莫声谷腹黑,却也知道他说的本来就是古代里媳妇的规矩,责任,反驳都没有理由,只好起身去铜盆前湿了湿汗巾。

    莫声谷只为了斗嘴引开些周芷若羞怯的心思,哪里舍得她忍着疼痛去伺候自己,忙过去抱起周芷若,不顾她的挣扎娇呼,笑语道:“看在芷若你昨晚那么卖力辛苦的份上,今天的就免了吧!再说刚上的药,此刻可不宜多行动,来告诉为夫还疼不疼。”

    “哼!我发现你也就皮好点,里面黑透了,懒的理你,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一会时间该到了。”周芷若听着外面道童的洒扫声,忙推开又要腻过来的莫声谷羞恼说道。莫声谷被周芷若这一推,也不恼,只笑了笑就去净面、刷牙、梳头,又换好衣服,等整理好之后,才笑着携周芷若去大厅请安。

    紫霄殿内,张三丰一改往日邋遢样子,衣衫整洁,白发上高束道冠。饱满不带几丝皱纹的面上红光一片,雪白的长须飘洒垂胸,高坐在上,其余五徒携夫人分坐下首两侧,众徒孙以宋青书为首站立在最下首两侧,早已经在殿内聚齐等候了,等到道童来报,莫声谷、周芷若夫妇前来请安,敬茶才笑咪咪的点点头,过了片刻外面响起玉磐敲击的清脆响声。

    莫声谷与周芷若从四门大开的主殿门口走进殿中,又有八名道童随在身后,两人看到众人目光都落在他们身上,不由面上一红,压抑着心中的紧张、甜蜜一同走到张三丰身前,跪倒拜了三拜才接过一旁赞礼盘中的茶碗,双双敬上同声道:“弟子,芷若给师父请安、原师父寿比南山不老松,师父请喝茶。”

    “好好好!老道今日喝了声谷这碗茶,才算圆满了,来这是老道最近总结下几十年来的武学见解,就送你们二人,希望你们和谐美满。”张三丰先接过周芷若的茶,轻轻喝了一口,又接过莫声谷的喝下,这才自宽大道袍的袖中,掏出一薄薄书册来,递给周芷若,笑声祝愿,见两人接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抬头看到下首的宋青书,不经意间又想起与他同来的殷离,心中黯然片刻,他亲自手书的佳儿佳妇与太极拳经送与徒孙张无忌做贺礼,张无忌却使那场婚礼变成笑话,这孩子真是太不懂事了,怎么对得起他外公,他舅舅,最可怜的是殷姑娘,受了这天大的委屈。

    “谢师父恩赐。”堂下莫声谷、周芷若不知道张三丰所想,依礼谢过,又起身到宋远桥夫妇面前见礼敬茶:“声谷、芷若给大师兄、大师嫂请安,大师兄、大师嫂请喝茶。”

    ...............两人依次见礼之后,在殿中受大家好一阵调笑,才放他们二人出来,准他们回去休息,两人被这一闹,脸皮红透了,恨不得用轻功闪回自家院子,只是那样恐怕更给大家取笑了,只得故做平静的走出大殿,在外面受了以宋青书为首的所有三代、四代弟子的礼,又等峨眉等各派祝贺完,才脱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