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几年前白年真的出现了重大违规,江寻州甚至幸灾乐祸了好一会儿。
他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去看白年,却发现白年没丝毫落魄的模样,对方仍旧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江寻州想要嘲讽打击奚落白年。
白年见到他的时候,说的话竟然是:“你愿意的话,可以把我整理的一切实验数据报告看一下。
实验的数据是不会说谎的,在精神海能进行精神安抚,绝对比让哨兵吃稳定性药物要健康有效。”
江寻州那个时候已经把反对白年,当成了一种日常,闻言才要嗤笑对方做违法的事情,还要把自己拖下水。
白年冷静地看着他说:“我看过你发表的所有论文,我读书时从你的论文中得到过非常多的灵感。
我觉得你是能够继续研究下去的,江寻州。”
江寻州那一刻被白年盯着有些恍惚,他心里给自己标了个白年的对手的身份,一直觉得自己跟白年在战斗,甚至还沾沾自喜地觉得自己跟对方是棋逢对手。
结果白年根本没把这种小事放在心里,在白年心里没有朋友,当然也没有对手。
他只是一直甚至算是有些病态地在做着自己想要做成的事情而已。
江寻州十分气馁,导致在很长一段时间,听见白年这个名字的时候,都会产生类似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症状。
他想到白年要回来,觉得非常痛苦及烦恼,但又不由自主地想着,如果一个时代一定会有一个能够“改变世界”的人,那么这个人或许就应该是白年这种样子的。
-------------------最近身体状态不太好嗷,给大家磕头了下个月应该能完结,不介意的话可以下个月再来看嗷~
第61章
白年已经四年多,没进过主哨塔的大门。
里面的格局倒没什么大变化,他老师贺晴女士的秘书也还是原来那一个。
对方身着正装,站在百年身旁引路,脾气特别好地跟白年话起了家常:“几年没来了吧,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白年点了下头。
对方又说:“她一直都特别忙,本来今天中午有个活动要参加的,特意往后推了一段时间。”
白年跟着秘书走进电梯内,他应了声:“嗯,知道老师忙。
前几天诞生日在电视上看见她跟市长讲话了。”
秘书微笑地回道:“诞生日的固定流程嘛。”
一路上秘书都态度温和地跟白年聊着天,白年应的略有些敷衍,他在自己的脑子里迅速地反复确认自己这几天所做的准备工作。
白年受贺晴言传身教多年,虽然乍看来两人待人处事上天差地别,但骨子对很多人跟事情都近乎漠视的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