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大力,手腕放松,顺势带出去就好。”唐礼涛还在他耳边说。
贺见真腰都挺不直,被撩拨得心猿意马,他稍微偏一偏脸,唐礼涛的嘴唇就能吻到他。
这个姿势说话只要收敛点就只有两个人能听到。
贺见真耳边都是男人的呼吸,痒意难耐:“有人,都看着呢。”
唐礼涛仿佛没听见:“再叫一次。”他愉悦地催促:“名字。再叫一次。”
贺见真把头深深低下去,又羞又燥。他想到旁边还有围观的人,心跳更快,一种在公开场合做坏事的感觉,更隐秘的禁忌的刺激,好像他不是要叫一个名字,而是要当众吻他。
肯定会被看出来的,他们这样亲密,哪里像是正常的上下属。
他恨不得踩唐礼涛一脚,又不敢大动作,只能鞋尖悄悄碰他的鞋尖。唐总岂能善罢甘休,这会子装聋作哑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大有他不叫一声就不放人的气势。
“就叫一个嘛。”唐礼涛婉言地劝:“多好听。”
贺见真心慌意乱,也不敢看他:“……礼涛……”
身体随着男人挥杆的动作顺势一转,球“噔”地应声打了出去!
白色的一个小点从草场上飞出去,极漂亮干净的一条弧线,最终落在洞口的直线上顺利入洞。
“漂亮!”客户鼓掌起哄:“看来还是礼涛的球技好些。”
气氛一下子活跃了。旁边一个女陪练过来殷勤地往贺见真手上递水:“没想到贺总这么年轻,都看不出来三十几岁,说是二十我也信。这还是我们今天第一个一杆入洞,好帅呀。”
客户在旁边凑热闹不嫌事大:“哎呦,你们看看,年轻就是好呀,讨小姑娘喜欢。晨晨,我问你呀,你是喜欢贺总年轻,还是喜欢他一杆入洞呀?”
“讨厌,您就会作弄我。”小姑娘羞得满脸红,作势就往贺见真怀里躲:“贺总,您帮我讲几句公道话,夸都不能让人夸了,那我以后不要讲话了。”
他们这些人出来打球一则为了交际,二则为了娱乐,时常叫上几个年轻漂亮的女陪练,有的可能连大学都没毕业,各个活泼会逗趣儿,能哄着领导们开心,撒娇耍痴讲荤话都很正常。
周围都是起哄的笑声,小姑娘缩在贺见真怀里,有意要炒气氛讨开心。甚至有人怂恿着叫她送个香吻给贺总,还有人问起贺见真是否有家室,要不要介绍女朋友。
贺见真不好冷场,也跟着笑,只说你们这是要我犯错误,从小姑娘身边退开,找了个借口打发她去陪客户。人一走,扭脸他就松了口气,没有被献殷勤的快乐,反倒只有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