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配型要是成功了,我让你割一个?肾给傅满山,你还真?的给啊!”夏至言嗔怪道?。
“嗯。”齐洛酩老实地点点头,“但?我不是割给傅满山,是买你一个?心安 ”
“但?凡你开口,我心都掏给你。”
夏至言“腾”地一下脸红到了耳朵根。
“哪、哪儿学来的土味情话?……”他结巴道?:“好土啊……”
齐洛酩轻轻拭掉夏至言侧脸留下的点点泪痕,“能哄好我的宝贝‘老婆’就行,我土点有什么关系啊。”
“夏老师,结婚证 ”
“什么时候去换真?的啊?”
夏至言被刚才那个?称呼闹了个?大红脸,他本来就是个?情绪特别内敛的人,过了刚才那股激动的劲儿,这会都不好意思抬头看齐洛酩,呆呆地盯着齐洛酩背后被蛋糕弄脏的地毯。
“好好的地毯……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要了……”他胡乱地转移着话?题,“好好的怎么想起来买蛋糕了?家里也没有人喜欢吃这些?甜的啊……”
“我……你喝粥不都要放糖吗?”齐洛酩忽然眼神飘忽,随口道?:“我以为你爱吃的。”
夏至言爱吃什么,齐洛酩只?怕比他去世的爹妈还要清楚;面对这么明显的敷衍,夏至言立马觉出不对劲,抬眼直勾勾地盯着齐洛酩。
齐洛酩被盯得心虚,灰溜溜地小声道?:“今天是我……生日……”
以前过生日,不管家里多困难,齐晚秋都会给他准备生日蛋糕;去年齐晚秋去世后,就再也没有人陪他过生日了。
之前他回老家一阵忙活,特意赶在今天回来,就是想要夏至言能陪着自己
也不用做什么,甚至夏至言都不需要知道?他今天生日,只?要喜欢的人能陪在自己身边就好。
“你……”这次轮到夏至言不好意思了,他低头抱住齐洛酩的腰,讨好地揉了两下,“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啊?害我什么都没准备……”
“我……看你今天有事要忙啊……”齐洛酩像是一只?被主人揉顺了毛的小狗,那么大地个?子却偏要躬身低头趴在夏至言的颈窝里,贪婪地嗅蹭着,“在我们?家,你的事儿永远比我重要。”
“再说了……”说着,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你不是都回来了吗?”
“夏老师就是我最好的礼物啊!”
“你……”齐洛酩短碎的头发蹭得夏至言痒痒的,他难为情地偏过头去,小声佯嗔道?:“又?来了……”
“嘿嘿 ”齐洛酩傻笑?着,慢慢觉得夏至言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夏老师……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