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厌辞摇头,泪水和汗水早就打湿了整张熏醉透红的脸,饱满酸月胀而灼热的感觉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双手按着他的肩膀往外推。
“不喜欢重的吻?那我浅一点,轻轻吻好不好?”
空、虚痒意再次回归,裴厌辞还是摇头,“不要……啊——”
他的腿剧烈地颤抖着,脑海里突然一片空白,整个人绷紧之后,又慢慢软了下来。
单薄的月匈月堂剧烈地伏动,颤喘不已。
棠溪追也停下了动作,搂过他紧窄柔韧的月要身,将人抱在怀里,欣赏着他享受这一刻极致云端的美好。
一头濡湿的及腰乌发散乱在肩背月匈前,修长枯白的手指一缕缕挑开,拨到脑后。透着粉意的白玉般身体微微颤抖,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面前,锁骨、圆肩、月匈前、月要月复和月退根处更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殷红痕迹。
太美了。
他的小裴儿,怎么能这么美。
但他知道,明天过后,没准后天,这些清浅的印记又将消散得无影无踪。
不能留下难以消除的印记,这是裴厌辞给他下的死令。
弄不脏。
永远都弄不脏他。
神秘而冷艳的紫眸闪过爱怜,却又充满觊觎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