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立刻有人打马虎眼道:“没有啦没有啦,哈哈哈,吃着饭开个玩笑嘛,谁也没当真——我吃完了,我先回工位睡午觉了哈。”
然后很快,隔壁桌就走完了,剩我自个儿在那细嚼慢咽。
虽然涵涵让我别担心,说什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可我是真没看出这福气在哪。
下午时,涵涵一如往常地被叫去了校长办公室,但很显然在大佬飞叫涵涵时,办公室众人都不同程度地抬起了头。
包括大佬飞本人,看涵涵的眼神也十分严肃,好像涵涵让公司损失了一个亿。
我大概明白过来,那些传言并不需要什么依据,陈先生的脸就是依据。
就他的长相,不管说他“被包养”还是说他“是个gay”,都会有人信的。再加上“涵涵”这个略显娘炮的称呼本就是从他那里流传开来——这还需要什么依据,这简直就是实锤。
如果连被牵连的涵涵这边都已经这样了,那陈先生那边估计更是举步维艰。
再一看聊天软件——今天陈先生连咖啡都没约我一块儿点,估计是怕我们俩在楼梯间分咖啡时被人看到。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我是真觉得没什么。
就算旁人真在我背后议论些不存在的,对我也没什么影响,毕竟我一23岁单身少女,谁还能不许我接近单身男性了。
但既然陈先生没找我,我也没什么需要请教他的事情,所以这天是我们之间没有丝毫联系的一天。
六点,在十八楼的工作结束,我无缝衔接下到六楼,去给龙公子加课。
在这天的课程中,我把剩下几种题型的解法给他过了一遍,但如果到时考题比较灵活,我估计他还是很难能做得出来。
我一边收拾包包一边问他:“后天就考试了,你确定明晚继续加课?”
龙同学好坚决地应道:“当然啊,我才刚摸出一点门道。明天再把最后一道大题的解法给我巩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