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饶是如此,当他停下时他的发梢还是挂着水。
而且我发现一件很要命的事,虽然我的T恤是黑的,但他的T恤是白的。
这是我能免费看的吗?
武漂啊,真是太有意思了。
就我眼前的这个景色,任谁看了都得愣几秒。
一层薄薄的布料就那样贴在他身上,基本上就是想看什么看什么,连他切脾脏留的疤都能看见。
我是没带外套,要是带了我可能当场给他披上。
他才刚从失重感里反应过来,见我盯着他看,一时没明白我什么意思:“怎么了?”
我一把把自己的眼睛捂上:“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下场就是被他浇了一桶水。
他在后面拿水打我:“你有毛病啊!转回来!”
我倔强地背对他坐着:“不!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我倒也不是故意表现得这么刻意,但关键是如果我还是那样面对着他坐,然后脸发红,我俩会更尴尬。
总不能让他一男的遮遮掩掩地护着,那还不如我直接背过去。
这之后我们又滑行了几个连续的断崖和下坡,然后才终于再次到达有静水的地方。
再抬头时我发现,由于我们没在刚才那里多逗留,现在我们追到新梦想的队伍了,目力所及都是熟人。
我冲着阳光下最亮的那一点招手,欢快地叫道:“涵涵!”
涵涵一脸生无可恋地回过头来,看到我们这个组合瞳孔地震了一下,然后才举手对我挥了挥。
果然是要看到好朋友才有撒欢的兴致,我抄起船桨说:“走走走,我们去泼涵涵!”
然而刚前进了没几米,我就不得不改变方向说:“不了不了不了,还是往下个坡那里去吧。”
陈先生已经放弃干活,任由我自个儿想往哪划往哪滑,只是大爷一样地坐在我背后:“你不是要去泼他吗?怎么又不去了?”
我说:“他对面坐的是大佬飞。”
*
再往后几个坡都相对较缓,而且当我们俩一个方向坐的时候,倒也无所谓谁在上谁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