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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边言仔细看了他几秒,突然发现这人脸色似乎比平时红,是不太正常的红,发丝间还有很薄的细汗。

    他蹙了下眉,一把抓住沈纪州的手腕,然后掌心抚上了他的额头。

    烫。

    很烫。

    他松开手:“你发烧了?”

    “嗯。”沈纪州眼眸委屈地垂着,“你不是想知道我今天去哪儿了么,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明天再说。”

    “不说我今晚可能睡不着。”

    “那你现在说。”

    沈纪州虚弱地扶住门框,十分造作:“可是我现在好冷,要是能抱着暖乎乎的小朋友躺在被窝里慢慢说就好了。”

    陆边言握紧了拳头:“……”

    第22章

    陆边言差点又一脚踹上去。

    他发现他最近越来越容易烦躁生气,也越来越想揍沈纪州了,他以前明明没有这个习惯,不过以前的沈纪州也确实没这么好揍。

    他拽着人手腕拉进房间,“你老实待着,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他把人塞进被子,拉好被角捂严实,只露出一对可怜巴巴的眼睛,想了想,又往上拉了拉,把他眼睛也捂住了。

    沈纪州自己往下拽了点,“捂住眼睛我就看不到你了。”

    “不让你看。”

    “为什么?”

    “不为什么。”

    陆边言理直气壮地别开视线。

    因为只要一看到这双眼睛,他就会心软,就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比如陪.睡。

    不到十分钟,谢延西挎着医疗箱过来了,给他量了体温,“三十八度二,挺严重的,怎么搞得啊这是?”

    陆边言想到沈纪州从外边回来时只穿了单薄的上衣,抱着他时候还裹杂着凉意,“估计是吹了凉风。”

    谢延西看看陆边言,再看看沈纪州,似乎在衡量两人的体格差距,“这天气,你都没着凉怎么他先烧上了?”

    “......”

    陆边言不服气,“你别看我没他强壮,我平时户外运动比他多,身体好着呢。再说这傻逼好像从小就怕冷,我给忘了。”

    谢延西把体温计放回箱子,拿了几盒药出来,“那现在怎么突然又想起来了?”

    陆边言看向沈纪州,这人已经烧迷糊了,目光却时刻跟随着他移动,陆边言只好在床边坐下来。

    至于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来,因为他不是第一次见沈纪州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