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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霞万分激动:“快快快,你有什么才艺?”

    连阳也适时打趣:“特长别是长得帅吧?”

    其他人都发出善意的哄笑。

    “我给大家唱首歌好了。”

    我站起身,从一旁拿来一把吉他,拨动琴弦。

    “你会演戏还会唱歌啊?”袁霞语气好奇,“多才多艺的小年轻人。”

    “因为演戏需要,所以简单学过一点。”我解释,“不太专业,唱得不好大家多包容。”

    袁霞鼓掌:“厉害,演戏就应该这样,为了角色去学很多东西。”

    “那确实,何枝多拼。我和他一起拍戏的时候,零下十几度的天气,他穿着棉袄往凿开了冰的河里一遍遍跳。”连阳插话,“那条戏拍了三天才算过,我光是在岸上看着,牙都冷得打颤。”

    我笑:“还好呈现出来的效果不错。”

    “好了,唱歌吧。”连阳笑说,“让别人看看我们何枝多么全能。”

    其余人起哄:“唱歌!唱歌!”

    我调了调琴弦,唱起了脑海中想到的第一首歌——

    “……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在二十五岁恋爱是风光明媚

    男朋友背着她送人玫瑰

    她不听电话夜夜听歌不睡

    我唱得她心醉

    我唱得她心碎

    成年人分手后都像无所谓

    ……”

    这首歌的调子很平缓,没有太多技巧,情感也并非撕心裂肺,而是将他人的故事娓娓道来。我唱完之后,现场静默了两三秒,然后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可以的,何枝。”陶诗说,“你这把好嗓子,再练一练就能作为歌手出道了。”

    “算了。”我将吉他放回原处,“演戏一道还没有学明白。”

    她但笑不语。

    次日,又录制了半日,借机宣传过电影,我和陶诗便在众人的欢送下,离开了这座民宿小院。

    落地北城的机场,正值道别之际,陶诗忽然叫住了我。

    “何枝。”

    我转身看她。

    “陶诗姐?”

    她掏出一根烟,没有点燃,只夹在手指间轻轻晃:“你有没有想过做点大胆的尝试?或许能迎来不一样的生活。”

    我请教道:“其他尝试是指?”

    “眼神是不会骗人的。”陶诗反问,“你听过自己唱歌吗?”

    我摇头:“陶诗姐怎么也打起了哑谜。”

    “你该听听的。”

    她凝视我。

    “何枝,你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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