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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景予后呢?

    李泯一动不动地着这件事,景予衣衫上淡淡的干净香气把他深陷在一种至空的境地里,不脱身。

    ……遇见景予后,他知道自的感受原来也是可以被考虑的,不合理智的情绪是可以给在他身上的。

    他完全可以不去做被塑造出来的角色,把自的所有奉献给真正要奉献的人。

    如果他的意志和行为注定要被某个人掌控的话,他无比希望这个人是景予。

    他愿意将自的所有掌控权交到他手里。

    一股酥麻从颈骨一直蔓延到腰后,景予忍不住给抖,握住笔的手指给白。

    他都已经做好了更多心理准备,结果给李泯半晌去就吻了下他后颈,然后就把头静静埋在他肩上,一言不给。

    ……景予动了动手指,哭笑不。

    虽然已经身体力行地教学了,但他好像还是低估了李泯的纯情……或者说执着。

    他到那次在车里仅仅是亲他一下,李泯就自我交战了很久,终于听话地亲上来,还愧疚地哑叹了一“冒犯了”。

    在他这里,拥抱就是最亲密的距离,什么负距离接触类的……根本就没出在他的世界观中关于“他可以做”的一部分中。

    对付他的办法只有任性。

    李泯会包容他的一切无理要求。尽管这件事从未在他的认知里被自认可。

    景予甚至也不知道自是什么心情,疼痛还是无可奈何,总,他对李泯说:“你我吗?”

    回应他的是无可质疑的——

    “……。”

    景予拿起腔调,继续说:“我就只抱一下吗?这也叫吗?”

    他侧头就看见了李泯眼中的无措。他的表达方式单一,如果这不是,那要怎么才是。他正在极力地头脑风暴着,可还是无措。那害怕景予嫌弃自。

    景予心疼像被掐住了,气息还没到胸腔就错了位,以至于他接下来的每一个词都是带着泣音的破碎,刚刚才止住的抽泣又开始要控制他。

    他哭多了,不像他了。

    但这个景予。

    这个为了某个具体存在的人而放任自去彻底共情的景予,不再是为了演戏而感受情绪做出反应的景予。不再用镇定去骗人的景予。

    他觉是崭新的,很喜欢。

    他侧身去,也说不清自怎么就吻上了李泯。

    总,在交缠的缝隙中,景予靠在了长桌上,不知道怎么又坐了上去。李泯依然无措地迁就着他,第一个动作依然是保护好他,一手扶着背,一手掌着腿,被景予拽住亲吻着。

    ……

    景予记自说“这根本不是冒犯。”

    也记自说“就算是也只有你可以。”

    还记李泯停下来,抵着他的额头垂下眼,呼吸又重又长,青筋凸起的手撑在桌上,盖住了他握住钢笔的那只手。

    他们经历了很长间的静默。

    像是在经历着什么洗礼和挣扎。

    而后……在李泯明白了这是关于爱的恒定式而并非侵略后,终于,他低下头,第一次主动地吻了上来。

    景予伸出手臂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