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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地承受。

    ……

    天赋异禀的女诗人狄金森有一句人尽皆知的诗。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阳。

    如果没有遇见景予,他依然着机械一般的日子,不知道这个人世除了枯燥与重复外,还有一遍一遍再的机。

    命不是走到尽头便终止,冬天枯萎的草地,来春依然勃给茂盛。一行诗结束,另一行诗起始。

    看见谷底后,一定有高山来临。

    李泯从未如此深入肺腑地与诗人共鸣着。

    如果没有见阳,又怎么知道黑暗是可以消失殆尽的。

    他对重的渴望从未如此强烈。

    并将这渴望化在了辗转的唇齿里。

    ……

    这个漫长的吻终于停下来,景予静了会儿,突然起阴差阳错送他来的人。

    “把他们晾在外面好吗?”景予突然有良心不安地问。

    “不好。”李泯答很果断,显然清楚。

    但是他的动作也没打算离开。

    隔了会儿,景予笑了。

    “嗯,不好。”他也说,“我们真不是两个好家伙。”

    李泯顿了顿,篡改了他的话,纠正般道:“我不是。”

    景予听明白他是不让自给自下这种评价。说,只有他不是。

    他正要开口,嘴就被李泯封住。

    李泯亲完,与他隔着几厘米远,又凑上来亲了一下。

    进步快了,景予被亲有懵。

    李泯依旧和他隔很近,依然是那张冷冽的线条感分明的脸,眼中像氤氲着雾气。

    他摇了摇头,凝视着景予,再次陈述,“我不是。”

    ……心跳很剧烈。

    明明是再普通不的一句话,却感觉尺度大到难以象。

    李泯总是能用不同的方式让他心疼。

    景予飞快地埋下头,在他怀里蹭了蹭,脸给烫地小说:“……不是就不是吧。”

    反正他也不会拒绝。

    他觉他们好像已经认识很久了。

    哪怕事实上,才不几个月。

    可他知道李泯比所有人以为的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