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橙还记得临走前,他特意嘱咐自己将两身三件头的西服装进行李箱,他还自选了三条不同花纹的领带,连领带夹和袖口都精心配过。
宁橙满腹疑惑,很难不去设计阴谋论的细节,脑中甚至按照这些线索浮现出巨细无遗的桥段,可能就在澳门的威尼斯人酒店里,正有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脱光了衣服等他去抚慰,可能那个女人就住在他们隔壁,只是为了让他尽情享受隔着一道墙偷情的快/感。
胡思乱想耗费了宁橙许多心力,她心不在焉的被邵承拉上飞机,陷入短暂的睡眠,下机后依旧混沌茫然,一直到入住了酒店,还来不及细细打量房间的布局,她已经忍不住的将话题引了出来。
“邵承,你是不是有事瞒我?”她单刀直入道,站在房间门口,不肯越雷池一步。
邵承回头冲她眨眨眼,一手推开房间门,牵起她的手:“先进来说好么,宝贝儿。”
宁橙难掩抗拒的跨入门口,瞪着他:“你来澳门真是为了公事么?”
“自然是假的。”
邵承又拉了她一把,她脸上震惊的表情着实有些呆傻,令他忽然萌生一种恃强凌弱的冲动。
心动不如行动,邵承只犹豫了五分之一秒钟,便决定向冲动妥协,他突然矮□子将目标物举高过头,在宁橙抑制不住的尖叫声后,大跨步的奔进卧室,沿路上还不忘了摇旗呐喊。
宁橙被摔进尺寸惊人的大床里,随着床铺的震动而上下起伏,接着就是灭顶的侵略,她的肺腔来不及呼入空气,被他像压土机一样堵了上来,身上的衣服被三下五除二的撕扯开,在她还来不及抓住他的领带逃避现实前,身体便不设防的被一股强硬的力道进入,她惊叫一声,接踵而至的却是汹涌而至的快乐。
沸点来的比想象中还要快,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被完全褪尽,他的衬衫钮扣正好缠在半挂在她胳膊上的内衣挂钩,顽固而紧密的相连,就像此时黏腻不可分的他们。
宁橙感觉自己好似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也不知这一遭是多久,紧接着便是邵承新一轮的进攻,她七手八脚的作无谓的防守,这才注意到卧室内的布置,梳妆台上摆放了几十朵圈成心形的玫瑰花,十几分钟前因承受不住折磨而被她扯开的枕头下竟然还有七八个保险套,以及一件说不清是上衣还是短裤的情趣内衣。
“你要我穿上么?”宁橙将它举在手里,望进他氤氲迷蒙的眼里。
邵承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然后埋首啃着她颈部大动脉外侧的皮肤,声音含糊:“这不是我让他们准备的,不过我不介意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