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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花满楼才留意到他的脚,足尖轻点,不留痕迹,钟伯竟是绝顶高手!

    “叶孤城,你别练了,你到底想干嘛!”

    走进竹林,白影一闪而过,李宓就已质问出声。

    林中练剑之人依旧练着,仿佛世间仅有一件事只得他注意,那就是剑。

    等了片刻,李宓不耐烦,银索正要飞出,被钟伯拦住了,好一顿安抚,李宓方才又耐心等了片刻。

    “噌!”叶孤城收回了剑,面上冷冷一笑,居高临下看着李宓,眼含不悦:“你方才叫我什么?”

    这时,李宓抱着茶杯,缩了缩脑袋,如同锯了嘴的葫芦,垮下肩糯糯道:“堂哥。”

    叶孤城方才坐下,接过李宓奉上的茶,冷哼一声,讽刺道:“我还以为你当了个什么劳什子郡主,便忘了自己的身份。”

    闻言,李宓讪讪一笑,辩解道:“堂哥,那都是多少年的黄历了,你还是说说你和西门决斗的事儿吧。”

    “无甚,剑客的追求罢了。”

    叶孤城面如冠玉,脸上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李宓看着就来气,嘟着嘴气呼呼地抱怨:“得了吧,我可不信,这事儿闹得满城风雨,能请你出白云城,此事定不简单。”

    “此事你别插手,在没彻底参悟堂伯留下的剑道手札之前,我不会死,安心。”

    留了这样一句话,叶孤城便离开竹林,避而不见。

    李宓得了一肚子气返回神侯府,而钟伯,跟在她二人身后,一路扫干净尾巴,方才返回别院。

    中秋之前,陆小凤紧赶慢赶到达汴京,却等来西门吹雪推迟决斗的消息。

    秋高气爽,花满楼伤势完全恢复,搬回了花家别院。

    这日,李宓正小声同他商议移植花草之事,陆小凤百无聊赖,躺在椅子上,喝着酒叹气:“无花没抓到,西门又出了事,我陆小凤真是太忙了。”

    想起前段时日寄来的信件,李宓摇摇头,失笑:

    “我看是神针山庄门户紧闭,你进不去,黯然神伤吧。”

    陆小凤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正要辩驳,花满楼却摇着扇子,叹道:“明月,看破不说破,多少给陆大侠两分薄面。”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陆小凤都气笑了,左右走了两步,一脸受伤,左手拿着酒壶,右手指着他们道:“别让我逮着机会,不然也让你们尝尝被人嘲笑的滋味儿。”

    在汴京呆了几日,陆小凤倒是没等来嘲笑两人的机会,倒是等来了一个查案的机会。

    陆小凤丢了一粒花生米到口中,一脸煞有介事,与两人分享刚听来的消息:“汴京传闻,叶孤城在群玉阁与人交战,身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