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客气什么。”曾琦皱眉,又问,“那我们回家去吗?”
“怎么都可以。”程越溪说。
曾琦道:“也可以去哪里坐坐?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程越溪说。
曾琦只好开了车往家走,他想了想,又问:“景心哥,真的没有去冻精吗?”
程越溪多看了他一眼,说:“这,你以为我会对你隐瞒?”
曾琦赶紧解释:“当然不是。”
程越溪道:“他以前和我说气话,说他要去,但到底去过没有,我不知道。我在家里看到过他翻看这方面的资料,他也怂恿我去,不过我和他因此吵架后,我在家时,他就没有再看这方面的资料了。具体情况,我真不知道。”
曾琦说:“那其实没有的可能性更大,不然他为了减少和他妈的矛盾,早就把这事告诉他妈了。”
程越溪说:“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曾琦点了点头,说:“让黄嬢嬢知道没有,对她更好,不然,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她的思想真奇怪,我记得以前听我妈说过,赵景心是她公婆养到上小学才送到她身边的,她经常说赵景心没让她操过心,赵景心长大了和你在一起,想来已经让她明白了,孩子不可能什么都按照她的设想行事,那么她怎么会认为,再要一个赵景心的孩子,就可以解决她如今的所有问题呢?她老公不和她离婚了,她又有孩子陪伴,不会孤独。”
程越溪道:“人在痛苦的时候,会更容易寄希望于外物,认为那能解决自己的所有问题。但其实,能解决问题的只有自己。黄嬢嬢是真的很痛苦,所以,我并没有怪她。”
曾琦想说,你不怪她,她却是要怪你的。
回到家,曾琦坐在程越溪的卧室里看他收拾行李,在一番思想斗争后,他问道:“越溪,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程越溪继续忙着手里的事,没有看他,不经意地问:“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