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姐又操心案子的事,所以只有她在衙门和南城两头跑了。
“什么?“
束穿云心不在焉问道。
“就是,就是…“园子突然扭捏起来,吞吞吐吐道:”就是…“
“嗯?“束穿云回头去瞧园子。
只见园子脸色通红,一咬牙,一跺脚,”那郑三力不能生孩子。“
“不能生孩子?“束穿云愣了愣,这事和案子好像关系也不大,她早猜到孩子不是郑三力的。
“是,就是,就是…他…他和春晓没有夫妻之实…“
“啊?“
这下束穿云倒有些震惊了,这等隐私之事是怎么打听到的,她不得不佩服李捕头的本事了。
“听说他那里不能用,“园子心中暗道自家小姐也不是什事不懂的大家闺秀,遂索性一语道破,这些都是元家大小姐说与她听的,应该都是从李捕头那里打听到的。
只李捕头又是如何与元大小姐说这些事的,倒是让人十分好奇。
园子不知李捕头是如何说与元凌听的,实际上束穿云大约能猜到,八成是元凌偷偷听到的。
李捕头自知元凌医术高明,在元凌眼里,男女身上的那点毛病并不算啥,但李捕头也不能赤/裸/裸的说与元凌听,所以便想出了这个隔墙有耳不小心被听到的事来。
说与元凌听,依元凌与她的关系,也相当于让她知道了此事。
所以,此番良苦用心,非李捕头不能为。
束穿云想明白了这中间的来龙去脉,对李捕头的通透不由又高看了几分。
“你细细道来,”她对郑三力能和春晓结为夫妻这事生出了好奇之心。
“郑三力说,春晓和他一同进的别院,两人年纪相仿又同在秋梨院做事,久而久之,两人便走的比其他人近了些。当然,按郑三力的说法,他和春晓一直清清白白的,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直到七年前,小姐脱了他们的奴籍,两人才决定一起生活。只不过在离开别院前的一晚,春晓和他说起了一件事,就是春晓在山上突然捡到了两个孩子,那时孩子已经好几岁了,这郑三力是个憨的,他十分信任春晓,春晓说是捡的就是捡的,后来两人带着孩子一起回了西崖村并且成了亲。”
郑三力是个老实憨厚的人,想来对春晓也是真的喜欢,才毫不犹豫相信她所说的。
不过听这话里的意思,郑三力竟然从不曾发现春晓的奇怪之处,按理说,若真的喜欢一个人,对方和从前不同,总该是有些迹象的。
这般想着,她不由问了出来。
就听园子犹疑着道:“兴许是真的不知吧,听李捕头的意思,时至今日他都不知春晓已经换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