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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哪样?你不用辩解,谢羽风之死必然与你有关。”

    束穿云一语中的,直指思思,“你脖间的印记是哪里来的?”

    思思忙捂紧了脖间的围领,有些欲盖弥彰。

    束穿云眯了眯眼,她本不确定思思昨夜来过谢羽风的房间,但思思这个动作却是最好的证明。

    今日并不算寒冷,午间的阳光射到院中,让人有些昏昏欲睡,谢家女眷今日无人用围领,再观思思,身上不过着一件夹袄,说明她并不觉得冷,可脖子上却围了一条厚厚的围领,似乎在遮掩什么。

    她能遮掩什么?八成是谢羽风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思思并不是个见过多少世面的姑娘,她自小就在绣庄做绣女,极少与人走动,之前来谢府送绣活都是管事的来,可那日管事的生病,又怕误了谢府的事,不得已,才派她去谢府走一趟,却不料,这本是一趟简单的差事,却搭进了她的后半生。

    思思并未多做抵抗,抖抖索索着说了她的遭遇,以及对谢羽风的恨意。

    束穿云看着眼前的姑娘哭得梨花带雨,递过去一张手帕,蹲在了她面前,安抚着道:“所以你昨夜端了一碗掺了杏仁粉的食物送给了谢羽风对不对?”

    思思哽咽着点头,“我…我听说吃了掺杏仁粉的东西会中毒,可我没想让他死啊,我只是…只是不要他再折磨我。”

    束穿云伸出两根手指虚虚解开她的围领,脖间的痕迹令人触目惊心,谢羽风真不是个东西。

    谢羽风死的冤吗?不冤。

    他该死吗?该死。

    然而却不能让思思为他的死陪葬。

    束穿云扶着思思起了身,待思思情绪稳定了些,才诱哄着道:“你的杏仁粉从哪里来?是否还有剩余?”

    “是我平日自己研磨杏仁得的,”说着又垂下头,“没有多余的。”

    此时,却见谢羽迟的小厮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只荷包,递给了谢羽迟,谢羽迟打开看了看,轻声说着:“是杏仁粉。”

    而小厮却道:“荷包是从思思姑娘房里搜出来的。”

    “不可能,“思思双眸大睁,不敢置信尖叫了一声,随后捂住了嘴,似有些无措,“这不可能,我明明…明明只做了那么多…”

    束穿云却从谢羽迟手中接过荷包,拿给思思看,“荷包是你的吗?”

    这荷包与知府大人的爱犬寻到的针脚上似有相同之处,若无意外皆是出自思思之手,毕竟思思是绣娘出身,绣活上自有独特之处。

    “是…是…我的…”思思咬着唇不敢欺瞒,再说只要拿着荷包去她房中与其他绣活一比便知。

    “荷包可曾赠与谁?”

    “只送过公子,他夸我绣活好,”思思白了脸,她本不想答应的,可谢羽风,他…一生气便折磨她,所以她只得随意绣了两个给他…

    “你昨夜走时谢羽风可有异样?”

    思思摇了摇头,“没,没…”

    “那他的衣衫是你为他摆放到榻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