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陆炎走进前来,勾起云蕊的下巴,低头把唇贴在云蕊唇上。陆炎的唇很干,有点起皮了,云蕊伸出舌头,在他唇皮上润了润。陆炎却没有进一步的深吻,只从喉咙里发出一瞬低笑,轻轻说了一句:“妖孽。”
云蕊低头笑了,她抬眸看着陆炎,问他:“是谁先逗引的妖孽?又是谁把我变成妖孽的?”
云蕊又去吻陆炎,陆炎却推开了云蕊,随即跳上房梁,躲了起来。云蕊见状,知道是有人来了,遂整了整衣裙发髻,看向房门方向。透过纱窗,见到一个高挑人影走到房门前,然后敲门声响。
“咚咚咚。”
云蕊问:“什么人?”
“风思危。”
云蕊一皱眉,他来做什么?
云蕊把房门打开,她盈盈笑着,问:“风三公子,寻妾何事?”
风思危看着云蕊,低声说:“听说姑娘要入齐王府了?”
云蕊点了点头,说:“是啊。不知公子突然来访,是有要事吗?”
“我有一事,原本想缓办,但等姑娘做了齐王侍妾,只怕就很难寻得机会了。”
风思危看向云蕊,目光似刀光一般,仿佛要剥下云蕊一层皮。云蕊不由得后退,风思危却步步紧逼。云蕊想陆炎就在房梁上,可转念一想,陆炎只怕也不好帮她,她只有靠自己。
“你是明教中人。”
“我不是。”云蕊说。
风思危却似没听到:“你是何年何月入明教的?”
“风三公子,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你如今和陆炎是什么关系?”
云蕊已被逼到了墙边,云蕊看向房梁,已不见陆炎身影。
云蕊正思考该如何脱身,风思危抵着墙,吻上了云蕊。云蕊浑身一震,手足无措。事情发展实在出乎她的意料,她也不知如今该怎么办了。
风思危的唇很薄,又很凉,就像一滴水滴在了唇瓣上。这一吻太轻微,轻微得似乎没有吻上一般。云蕊呼吸滞了片刻,风思危放开了云蕊,灼灼审视着她。
云蕊下意识扭过脸去,风思危又一次靠近了云蕊。他揽着云蕊的腰,吻上云蕊的唇。这一回,吻已不轻微,他用舌头侵入到云蕊的唇齿,搅动着舌头,将一股淡淡的酒味勾勒到云蕊口中每一寸。他的吻太生涩,生涩得云蕊难受。云蕊把双手挡在身前,阻止了风思危进一步入侵。云蕊说:“风三公子,你那日也在,应该知道,我已被齐王定下。若是齐王知道此事,他会作何感想?”
风思危说:“我不是齐王部署。就算我是,一名部署和一个琴伎,孰轻孰重,齐王还分得清。”
说着,风思危伸手去脱云蕊的衣裳。云蕊挣扎起来,风思危皱着眉,手一扯,把云蕊肩头的衣裳撕扯开来。凝脂般的肌肤裸露,肩头的碎布垂落在胸前,把藕荷色的肚兜露出了一角,淫靡又艳丽。风思危把手伸入肚兜里,捉住了云蕊弹软的胸乳。云蕊的酥胸大小很合适,刚好能充实一个男人的手掌,又不至于肥大臃肿。这时,云蕊察觉有一个硬物抵在了大腿内侧,风思危又撩起云蕊的裙,撕下了云蕊的亵裤,揉按着云蕊下身的两片花瓣。
“啊~”
云蕊一声娇吟,手上的挣扎弱了下来。风思危趁此机会,迅速的脱下了云蕊碍事的外衣,让她浑身裸露得只剩肚兜。云蕊没有反抗,她想,反正风思危长得也好看,横竖是她睡了风思危,也不亏。如今要务,还是依陆炎所说,隐匿身份为妙。
云蕊便顺从地依服了风思危。风思危抬起云蕊的腿,云蕊身下粉嫩的花朵随着腿的打开而打开,花朵因风思危先前的按弄,流出汩汩花蜜来。风思危的目光触及鲜艳的花朵,只一瞬,便使他怔了怔神,随后把眼移开,去看云蕊的腿。
云蕊的腿洁白、修长、紧实,没有任何疤痕。风思危又摸着云蕊的双臂,云蕊的双臂纤细、洁白,因云蕊学了【舞】技能,她浑身都是紧实纤细、轻若翩云的。
风思危放开了云蕊,带着僵硬的阳物,后退了数步。云蕊觉得奇怪,不解地看向风思危,只见风思危面色凝重,好似他错杀了无辜性命,脸上爬满了愧疚与负罪。
“抱歉,姑娘不日就要入齐王府,我不得已,出此下策。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云蕊的眉头都颤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云蕊不愿意,风思危硬要强逼。等云蕊做好觉悟之后,风思危又放开了她。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
云蕊很快止了这样的想法。她又想,风思言先前就很反常,风思危也举止反常,这一定是有缘故的,不如趁此机会,问个清楚。虽说云蕊入齐王府后,就再也不会遇见这两人了,但是,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也是可以的嘛。
云蕊问:“无妨,我只希望,公子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缘故?为何公子兄弟对妾态度这般怪异?妾是不是在哪里开罪了二位?”
“……”风思危没有多言,只脱下自己的外衣,给云蕊披上,好遮掩住她的身子。
云蕊则一动不动,看着风思危。
风思危叹了口气,说:“姑娘音容,与我失踪的小妹极似,她在两年前,被明教地藏使陆炎掳走了。此后,折剑山庄一直在查访她的线索。”
“……”
这回轮到云蕊沉默了。合着陆炎作孽不浅啊,难怪风思言和风思危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奇怪,难怪他们老试探自己。突然冒出一个妓女,长得跟自己失踪已久的妹妹一模一样,换谁都要被吓一跳。
等等,之前陆炎让云蕊接近风氏五兄弟,莫非,是想让云蕊假扮成他们的妹妹?那风家的真妹妹去哪儿了?
云蕊虽是满腹疑问,但眼前还有个风思危立着,云蕊得把事情兜过去再说。云蕊装作自悲自怜的模样,说:“我若有三公子这样的兄长,也不至于沦落青楼了。”
风思危闻言,心中莫名沉重起来,也为云蕊遭遇慨叹。他说:“今日是风思危冒犯,姑娘日后在齐王府中,若有需要,可以来找我,或是我四弟,我们会鼎力相助,以偿今日。”
说着,风思危整了整衣冠,便连正眼也不敢瞧云蕊了,只说了一句:“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