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陈叔煮出来的白粥都那么好吃。”
“不是他。”
陆修之开口的同时,办公室的门开了。
司怀看向门口,没有听见陆修之说的话。
“司观主,陆总。”
张天敬笑了笑,对他们说:“坐吧,不用拘束。”
“司观主,你说的文件打印出来了吗?还是需要……”
“打印了。”司怀从包里翻出两张纸,递给张天敬。
张天敬坐到办公椅上,浏览了一遍文件内容,才从抽屉里拿出一枚印章。
盖完章,他缓缓开口:“司观主,我听闻当初余镇的古墓阵法,是司观主一个人破解的。”
司怀低头检查印章,敷衍地应了一声。
张天敬笑了笑:“明日上午的阵法探讨,要麻烦你给全国的道友们讲解一二了。”
司怀把文件塞进书包,撩起眼皮:“恐怕我讲不出什么。”
张天敬:“司观主,你就不要谦虚了,这次……”
司怀单肩背着书包,懒懒地说:“我没学过几个阵法,也不清楚具体运作原理。”
张天敬微微睁大眼睛,似乎有些怔愣,随即视线转了转,扫了眼司怀的身体。
他恍然道:“我听卢任观主提起过,二位的体质不同于常人。”
“大部分阵法似乎对司观主并没有效果。”
说完,张天敬轻叹一声。
他盯着司怀,感慨万分:“这大概是就是老天爷赏饭吃吧,”
司怀摇头:“不是。”
张天敬:“司观主你太谦虚了。”
司怀淡淡地说:“我这是祖师爷喂饭吃。”
张天敬:“……”
印章盖完了,司怀随口说了句去吃晚饭,和陆修之走出办公室。
刚走出去,走廊尽头出现两道人影。
越天瀚和越永逸快步朝他们走来。
看见司怀,越永逸神色变了变,嘴角下压。
司怀朝他们吹了声口哨:“这不是手下败将么。”
越永逸脸色更难看了,他输给司怀是事实。
他握紧拳头,咬紧了后槽牙。
越天瀚冷哼一声:“真是小人得志。”
他走到司怀面前,掏出一张卡,扬起下巴:“里面有十六万。”
“多的那一万,就当是我……”
司怀挑了挑眉:“就当是你的道歉?”
“我要道什么歉!”
越天瀚恼羞成怒:“明明是你先羞辱我们上清观的!”
“明明是你要向我们道歉。”
司怀拍了拍手,夸道:“这个屁放得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