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天瀚:“……”
看着司怀流里流气的模样,越永逸眼里闪过一丝鄙夷。
这种人就算天赋再高也难成大器。
他开口道:“天瀚,我们是上清观的弟子。”
“和司观主不同。”
司怀扫了他一眼,看出了他莫名其妙的优越感。
“上清观厉害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越永逸张了张嘴。
司怀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能进上清观是你祖上积德。”
“不过你再积德也进不了道天观。”
越永逸:“你、你……”
越天瀚也怒了:“司怀!就我哥的天赋,当你们道天观的观主都够格了!”
听见他又在说天赋的事情,越永逸更气了:“天瀚。”
走廊很安静,几人的声音都不轻,很快,观主办公室的门开了。
张天敬走出来,皱眉看着越天瀚和越永逸。
越天瀚身体抖了抖,小声说:“师叔,是司怀先挑衅我们,说我们是手下败将的。”
张天敬冷下脸:“司观主说的不是事实么?”
闻言,越永逸脸色一白。
张天敬:“道歉。”
司怀对虚情假意的道歉没兴趣,也不想和他们浪费时间。
他思索片刻,眉心紧蹙,臭着脸说:“免了,我可受不起堂堂上清观大弟子的道歉。”
说完,司怀拉着陆修之转身就走。
背后,张天敬低声呵斥:“你们俩兄弟让我说什么是好!”
“师叔,后院的桃……”
后面的话司怀没有听清楚,走过拐角,他扭头看向陆修之,咧起嘴角:“我刚才装得像不像?”
陆修之脚步一顿:“嗯?”
司怀乐呵呵地说:“这样我们明天就可以假装生气不来了,多亏了那两个越南人。”
“我要睡个懒觉,睡到自然醒,然后咱们去……”
司怀嘀嘀咕咕地计划明天的安排,刚要走出庭院。
一旁的草丛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一秒,毛茸茸的东西忽然撞到了他的脚踝。
司怀低头,是只兔子。
全身雪白,眼睛血红,和夜市十块钱卖的小兔子没有丝毫区别。
兔子微微湿润的鼻尖在司怀脚踝处嗅了嗅,紧接着身形一晃,啪叽倒在地上,双眼也紧紧闭着。
司怀用脚尖轻轻拨了一下,兔子没有丝毫反应,像是死了一样。
司怀皱了皱眉,连忙捡起兔子,摸到了它轻微的心跳声。
他呼出一口气:“没死。”
陆修之低头,盯着司怀怀里的兔子:“上清观怎么会有兔子?”
司怀疑惑:“上清观为什么不能有兔子?”